到兩個時辰後才醒過來,此時的他不僅臉疼胸口疼肚子疼,屁股疼。
他首先往周圍看了看,見那兩個小屁孩已經不在這裡了,鬆了一口氣。
剛想罵一句髒話,臉上的疼痛讓他張不開嘴。
伸手一摸,好樣的,腫得跟發麵饅頭差不多了。
男人沒有發現自個兒的眼睛此時已經變成了一條縫兒。
疼痛過後,就想到了兜裡的銀子,伸手一摸,哪裡還有銀子?頓時哀嚎出聲。
他的銀子啊,他的媳婦啊。
如今別提他有多懊悔找上寒馨兩人了,可他什麼也做不了,更不敢再去尋找那兩個小屁孩。
他就是一個欺善怕惡的男人,最後只得灰溜溜的離開了城池。
而那個收颳了男人荷包的小乞丐,正走在大街上一手抱著油紙包,一手拿著包子悠哉悠哉的吃著。
若不是嘴裡正忙著吃包子,他都想哼歌了。
今兒個運氣真好啊。
那五兩銀子寒馨兩人沒有想到嗎?
當然不是。
如今的他們已經不在意那幾兩銀子了。
翌日一早再去菜市場的路上時,二人帶了兩包糕點,一條三斤重的五花肉。
在拿到稻穀種後,寒馨把帶來的東西放在攤位上,兩人也不等劉開反應過來,留下一句‘伯伯帶回家給哥哥姐姐們吃’,人就揹著稻穀種跑了。
剛剛在拿到稻穀種時,他們已經估計出了重量不只五斤,起碼也有六七斤。
劉開看到攤上的糕點和肉都傻了,那兩個小傢伙這是幹嘛?
等他反應過來寒馨話裡是什麼意思時,小馨和小硯已經竄了好遠,想要把東西還給他們已經來不及。
總不能他拋下攤位上的東西去追兩人吧。
“嘖嘖…有些人啊,可真是不地道,不知道他是哪來的臉去佔兩個小孩子便宜的。”旁邊的攤販眼紅的諷刺道。
他怎麼就沒有遇到這種手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