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靈兒罵得體無完膚,蘇巖的心情也大好起來,所有的陰霾都一掃而空,有種撥開烏雲見青天的舒悅,但他卻知道現在必須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否則等到這女人回過神來,那發起飆來的話,非是一般人所能抵擋的。
“恩!”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呼延藝任由蘇巖攬住自己的蠻腰前行,不過那一對柳梢卻是撅得很深。
當日,在試煉開始的時候,蘇巖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上官欽給狠狠的訓斥了一頓,直訓得她抬不起頭來。
按理來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兩人應該是如同生死大仇一般,一見面就要拼得個你死我活,但最後呢?蘇巖這廝卻是花言巧語的弄了一些黃段子把那小妮子給攻了下來。
那這火靈兒會不會也是如此呢?
這一刻,呼延藝忍不住的擔心了,上官欽尚還好說一點,畢竟早在很久以前,自己都聽說過她與蘇巖之間的緋聞,只不過是被自己捷足先登罷了。
再說了,上官欽與自己還是表親的關係,蘇巖的身邊多他一一個的話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自己兩人可以統一戰線,然後再來共同抵禦外敵。
要是,和火靈兒代替了上官欽的位置,亦或是兩人同時成為蘇巖的女人,那自己的寵愛是不是又要變得淡薄很多?
雖然這樣的擔憂很不切實際,但呼延藝卻是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為女人的直覺從來都是很準的!
望著蘇巖三人漸漸遠去的背影,女人鄒眉沉思了片刻,卻並沒有追上去,剛才,自己在那個男人胯下受辱的時候,腦袋隨勢擺動的時候就發現了遠在人群之外的蘇巖,而她也感覺到蘇巖的不同,很不簡單的感覺。
“小帥哥,姐姐在春雨樓中駐場,閒來無事的時候,到姐姐那裡來坐坐,姐姐肯定會好好的招待你的!”女人望著蘇巖的背影,淺笑如花的說道。
“……”脖子一縮,蘇巖轉頭望了望呼延藝的臉色,發現這小妮子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好似在想著什麼事情一般,當即轉頭對著另一邊的宗嵐問道:“老頭,這春雨樓是什麼地方?”
“血染城中最大,最豪華的妓院!”擠了擠眼睛,宗嵐笑得那叫一個猥瑣。
聞言,蘇巖感覺打住,剛才自己與那女人不過說 幾句話罷了,呼延藝的眼神就足以殺死人,要是自己真的去找那些窯姐的話,呼延藝確定會把自己給廢了,然後自己尿尿的時候就只有蹲下來了。
想到這裡,蘇巖就忍不住的再次將目光掃向呼延藝,心中不斷祈禱著她沒有聽見自己問宗嵐的話。
然而,蘇巖這一轉頭,卻發現呼延藝正一臉冷笑的望著自己,笑得那叫一個陰險,一個狡詐,仿似再說:有本事,你就去試試,看看老孃會不會把你給廢了%……
當蘇巖消失在街道的轉角處時,兩道蒼老的身影慢慢的出現在了剛才的街道上。
兩個鬍鬚花白,滿臉鄒紋的老頭,一個身著紫袍,一個身著青袍,觀其年齡彷彿都差不多大小,不過那略帶渙散的雙瞳之中卻是充滿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寒芒,很是犀利,仿似利劍一般能直入人心。
出現在街頭,兩人的視線都同時留在了那失神矗立的火靈兒身上,爆閃的精芒卻是變得很柔和下來,如同看見自己的孫女一般。
“紫老怪,那小子居然敢當眾褻瀆小公主,你說我們要不要給他一點教訓?”青袍老者輕輕捋著山羊鬍須,鄒眉問道。
“這次小公主出來都是為了見識這個世界的真實面貌,從而改掉她那野蠻,驕縱的脾氣,而這個少年卻是讓她知道了並不是所有人都要給他的面子,如此當頭棒喝對她只有好處,我們又有什麼藉口去懲治別人呢?畢竟錯的可是我們的小公主,我們再是護犢也不可能顛倒黑白吧?”紫袍老者沉吟說道。
“這倒也是!”點了點頭,青袍老者輕輕笑道:“都要快嫁作人婦了,我們小公主的脾氣也必須要改一改了,否則最後肯定會被婆家人給擠兌排擠的!”
“唉!”重重的嘆息了一口,紫老怪一臉悲慼的說道:“青老怪,說真的,我真的不願看到小公主嫁過去,冷如寒雖然很優秀,但小公主卻是對他沒有半點感情,兩人如果被硬捆在一起,又有何來的幸福而言呢?”
“紫老怪,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小公主不受一點傷害,其餘的事情自然會由家族的人來處理,我們就不要越俎代庖了!”說到這裡,青老怪的臉上也是掠過一抹憤憤不平之色,一閃而逝,並沒有在臉上停留太久。
“紫老怪,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小公主不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