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不是蘇巖樂於見到的,那樣可以得到天外隕鐵不錯,但卻多了一個病號,這對於目前有點應顧不暇的蘇巖來說是一種負擔。
“是誰?給老子滾出來!”突然聞得一聲帶著一絲玩味的問語,王麻子心中一沉,厲聲問道。
雖然不見其人,只聞其聲,但從那句話中就不能聽出,來人是偏向宗嵐一面,而主動是自己的敵人。
“老子是你大爺!”對於王麻子的不恭敬,蘇巖有些不悅,張嘴便是罵了出來。
隨著再一次的聲音傳出,眾人終於聽聲辨位的知道了蘇巖的方向,一個個都循聲抬頭望了上去。
當昂起腦袋,所有的人都是同時眼瞳一縮,一抹詫異浮現其中。
全身被拳頭大小的黑色鱗片包裹,猙獰的巨頭懶懶的聳拉著,而那雙如同兩隻血紅的小燈籠帶著極度的蔑視望著下方,如同一條高傲的巨龍一般,讓人心生膜拜。
銀白色的鎧甲將全身包裹在其中,潔白的鎧甲在金黃色的陽光照耀下而閃閃發亮,讓人目眩神迷,心中泛起一絲驚豔的味道。
手執一根黝黑的鐵棍,雖然與那富麗堂皇的鎧甲搭配得有點不倫不類,但上面卻是隱隱間流露出了一股盎然的霸氣,如同那俯視眾生的戰神一般,彈指揮手間就能覆滅一切。
兩道劍眉斜插雲髻,星目之中充滿了逼人的精芒,嘴角微微上勾,一抹邪笑淡淡的掛在上面,細細琢磨下更是能看見一抹猥瑣。
柳梢半彎,峨眉淡掃,靈動的眸子如同兩顆晶瑩剔透的珍珠一般耀眼迷人,修長半彎的睫毛微微翹起,將迷人的雙眼遮蔽大半,玉肌欺雪勝霜,紅唇似火,胸前的雙峰高傲的聳立著,給人一種窒息壓抑的霸氣,白袍將那凹凸有致的身形給包裹得美妙誘人……
男人威武不屈,漠視著天下。女人絕美傾城,冷漠如冰……
當抬頭望上去的瞬間,當場眾人都忍不住的有些呆了,愣愣的瞪著眼珠子,仿似在瞬間就被勾走了魂一般。
這種失神並不是因為大蛇的兇狠之貌,也不是因為蘇巖的實力高深逼人,更沒有因為呼延藝傾國傾城而心生褻瀆……
一切,都只是因為兩人那超然脫俗的氣質,仿似來自仙界的神仙眷侶一般,讓人心生頂禮膜拜的衝動。
人類,骨子裡都流淌著一股犯賤的劣根性,在未知對方的情況之下,只要對方冷冷的站在高處,俯視著自己,那自然而然的就將對方的檔次提高了,而自己就低人一等了。
此刻,蘇巖這個賤人就是給了這些人這樣高不可攀的氣勢了。
片刻,宗嵐這才回過神來,眯眼將視線轉移到了蘇巖那張稚氣殘餘,但卻顯得堅毅不拔的臉龐上,沙啞的聲音充滿了虛弱,問道:“閣下是誰 ?”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自己與這少年素不相識,他卻是詢問自己需不需要幫助,只此一點,那就足以說明這個少年沒有安說明好心,因為在血染城中從來都沒有朋友與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說,而這個世界也沒有雷鋒的存在。
毫無疑問……這個少年橫插一頭是別有用心,而根本原因就是自己手中的天外隕鐵!
“我是誰,你暫時不用急著知道,當務之急,是你需不需要幫助!”蘇巖的嘴角噙著一抹淡笑,笑著回答了出來。
“不需要!”沒有絲毫的遲疑,宗嵐搖起了腦袋。心中卻是變得死灰一片,餓狼未除,猛虎又至,難道今天自己就要死在這裡麼?
絕望,不甘,無力……僅僅瞬間,宗嵐的心中就充斥滿了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心中更是有著一抹心力交瘁的悲壯之情。
或許,在面對王麻子這些人的時候,自己或許還有一拼之力,但如果在面對這個陌生的少年時,那就只能是引頸待屠了。
一個能擁有魔寵的少年,那實力鐵定不會差到那裡去,因為這條大蛇身上的那股暴戾的野性尚未沒消失,那就排除了是圈養的可能。
而能親手守護魔寵,實力又會差到那裡去呢?
“老頭,你是屬狗的麼?老子好心好意的來幫助你,你卻不識好人心,老子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不知好歹的老頑固!”三句話不離其中,蘇巖只是說了兩句話,這廝就開始沒了素質,剛才的那股出塵的氣質頓時一掃而空,整個就好似地痞流氓一般。
“我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何要救我?”蒼白如紙的臉龐上帶著一絲譏誚,宗嵐緊緊的盯著蘇巖,冷哼道:“難道你不是對我有所圖謀麼?”
“廢話!”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