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停止了允吸,把蘇巖當成了一個煎蛋般的翻轉了過來。
由於兩人的距離很近,當蘇巖被翻過的剎那,中間那條被長袍所籠罩的巨龍之首可謂是擦著呼延藝的下巴而過。
雖有長袍遮蔽,但那巨龍之上所散發的無上威嚴卻是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依舊狂暴至極,滲人無比。
望著那小帳篷高高聳起的頂端,呼延藝那雙已經全部被血紅所繚繞的眼瞳之中陡然閃出一道亮光,仿似寒夜之中的一束強光直直的射向那尖端處。
微微停頓了片刻,呼延藝的腦袋往後一揚,那張小嘴張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其意已經不言而喻,昭然若揭了。
“啊!不……”驚呼響起的時候,蘇巖的雙手如同兩條閃動的靈蛇一般伸向了自己那被撩撥得堅挺如柱的玩意兒上。
咬!對於葉天憐來說可謂是熟悉無比,前世的生活中,基本上每次嘿咻嘿咻的時候都會有這樣的一個插曲,而其更是成為了蘇岩床事不可或缺的一個關鍵了。
但是,蘇巖這廝就是一狼心狗肺的東西,他只讓別人給他咬,而從來不會將嘴伸向別人的那地方。
如果換做往日,蘇巖恐怕早就迫不及待自己挺起了身子迎了上去,但現在他第一時間想到卻是躲避。
你沒看到呼延藝那暴張的小嘴麼?還有那潔白但卻滲人的牙齒麼?如果這一去,別說血肉之軀,恐怕就是一根鐵棍都要被咬斷吧?
就在蘇巖伸出手臂的剎那,呼延藝也是有著相同的動作,就在蘇巖的雙手伸到腰側的剎那,呼延藝已是後發先至的將其雙手給緊緊抓住了。
去勢被阻,蘇巖當然不會甘心,但奈何體虛力弱,根本就不是呼延藝的對手,僵持不過眨眼間便是被生生的壓制了下去。
幾乎是在同時,呼延藝那高傲的腦袋已經垂了下去,暴張的小嘴一下將小帳篷給含在其中,去勢未止的瞬間吞沒了大半。
“啊!”
這一下,蘇巖不再是驚恐駭然,而是臉上扭曲的吼了出去,精緻的五官都差點扭到了一起,仿似正在經歷的不是什麼舒悅到骨子裡的享受,而是在承受什麼莫大的痛苦一般。
誠然,由於呼延藝的那個動作太大,甚至是有點蠻狠粗暴,在那吞噬的瞬間,牙齒是直接從巨龍的表面颳了下去。雖然有著長袍包裹,但牙齒卻是人體最為堅硬的地方,那股巨力也是不容小覷的,何況,那玩意兒還是人身上最為敏感脆弱的地方。
感受著那深入骨髓的劇痛瀰漫全身,蘇巖忍不住的懷疑自己的巨龍是不是被生生的刮掉了一層皮,或許更為嚴重的少了幾兩肉。
眾所周知,當巨龍傲然而立,再是威武不屈,但一旦受到了劇痛的刺激後也會隨之萎縮下來,無力的聳拉著腦袋。
但蘇巖卻是沒有這樣的感覺,而是發現那玩意兒依舊堅挺如柱,就連上面的劇痛都在澎湃脹痛中一點點消散。
有這樣的感受,蘇岩心中也是忍不住的舒了一口長氣。至少……那玩意兒並沒有被摧毀,還是威武不屈,磨掉的皮很快就會長出來的。
然而,想象中的吞吸吐允並沒有出現,就在蘇巖感覺到巨龍之頭已經抵至咽喉處的剎那,呼延藝卻是猛然抬起了腦袋。
脖子一甩,呼延藝的貝齒直接將蘇巖那隻餘半面的長袍給帶了出來,被夜風席捲到了深澗之中,夜風狂卷中發出‘噼裡啪啦’的破風聲。
有此一著,蘇巖的全身上下終於一絲不掛了,就連一塊遮羞布都沒有,當然,這多少有點歸功於蘇巖這廝喜歡掛空擋,因為他很無恥的認為這樣在做事的時候方便一些,殊不知今日卻是給了別人方便。
沒有了長袍的遮蔽,那條不甘被束縛的巨龍終於得以顯露出來,而其上那股睥睨天下,莫敢不從的霸氣更是敢於傲指蒼天。
巨龍仿似一根燒紅的鐵棍,通紅一片,雖然接觸,但僅憑肉眼就能感覺到上面那股滾熱逼人的氣息,就好似八月的驕陽一般,給人一股焚滅壓抑的感覺。
斜直蒼天,巨龍之巔那條宛如銀河一般的豁口中發出道道無聲的亢鳴,仿似蛟龍出海,與天爭雄般的狂暴,欲要吞噬整片天地。
龍頭之下,一團足有鵝蛋大小的肉球上面整潔光滑,緊緻的皮肉看似脆弱,但卻給人有一種不敢靠前的暴戾。
緊隨之後,龍身之上緊繃面板上同樣的火紅,但其中卻是摻雜著絲絲灰褐色,斑駁雜亂的顏色給人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不論是龍頭還是龍身,上面都是佈滿了一個個細如髮絲的血管,如同老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