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的眼神中看見了不加掩飾的驚恐與駭然,就好似所看的不是自己的兄弟,而是那冷血無情,殘忍嗜殺的死神一般,看見了自己的王者,要麼臣服,要麼死亡,根本就不敢忤逆絲毫意思。
這樣的結果,並不是陳天博藉助父親陳祚之勢,而是因為他憑藉自己的能力將這些桀驁不馴的二世祖給收服。
但凡二世祖,沒有一個不出例外的身上會流露出那仗勢欺人的紈絝氣息,就連蘇巖,呼延奇都不例外。
但是,但凡陳家之人,卻是無一會給人這樣的感覺,一個個都是沉穩,內斂,好似一群能懂得剋制的餓狼一般。
容易躁動的敵人往往都不能稱之為勁敵,而只有那種懂得收斂,心性沉穩的敵人才能給你致命的傷害,因為他們的喜怒不溢於言表,所有的東西都在心中,讓人根本就無從發現,也就無法預防,只能處於被動的捱打。
“葡萄美酒夜光杯,天博兄當真好興致啊!”大步邁動陳天博的對面而坐,蘇巖卻是有些美中不足的嘆道:“美酒佳餚一應俱全,但卻沒有女人擁入懷中,不足,不足!”
說著,蘇巖也沒有講究什麼防人之心不可無,伸手便是抓起一隻油膩膩的雞腿大口吞咬了起來,活似八輩子沒有吃過一樣。
正所謂,不吃白不吃,反正下一個瞬間便是要反目成仇了,蘇巖也不客氣了。
至於下毒這些事,蘇巖相信陳天博在目的沒有達到之前是不會要自己小命的,更甚,還會保全自己。
否則,當日自己傳話讓他來咬自己的時候,這潔癖男早就動了自己。
“蘇大少,你就不怕我在裡面下毒麼?”雲淡風輕的望著那狼吞虎嚥的蘇巖,陳天博卻是沒有絲毫的厭惡反應,而是一臉戲謔的笑了出來。
“下毒?你為什麼要下毒?”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蘇巖茫然的望過那笑意莫名的陳天博一眼,繼續大快朵頤起來,含糊不清道:“你我又不是出自一個家族,更甚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難道僅僅是因為的長得帥麼?”
“蘇大少,你覺得到了此時此刻,我們之間還有偽裝的必要麼?”輕輕的放下酒杯,陳天博拿起酒壺,一言一行中無不透露著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