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蘇巖這才想起還有尹功楠這一號人物,當即轉過腦袋,笑道:“尹兄,過來一切吃吧?這可是好東西哦!”
“不了!”想著蘇巖剛才的動作都直覺一陣噁心,尹功楠又哪來的胃口?搖頭婉拒了下來。
“那好!”沒有再盛情邀請,蘇巖好似乞丐一般蹲在地上,拿著竹筷一塊一塊的見那燉得酥爛的蛇肉往嘴裡送去,即使燙得驚叫喚也不見有絲毫的停頓。
不一會,蘇巖便是將滿滿的一大蛇肉羹給消滅殆盡,砸吧著嘴回味的時候,這廝還貌似沒吃飽的從納戒中掏出兩個大肉餅給狠狠撕咬起來。
瞧得這一幕,眾人只覺胃中一陣翻騰,而上官欽與呼延藝縱然忍不住的捂住小嘴的轉過身子,“哇!”的一聲張嘴大口的狂吐了出來。
剛才,眾人明明看著這廝將那骯髒不堪的熊鞭收入納戒之中,但現在卻又從裡面掏出肉餅給吞咬起來,如此一幕又豈能不讓人反胃?
縱然,這些人都知道一些高階的納戒中分成了各自不同的小區域,如同房間一個個相連的房間一樣,但聯想到如此一幕還是忍不住的心中惡寒。
“媽的,沒看見老子正在吃飯麼?居然還搞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不是倒人胃口麼?”聽得那‘哇哇’不斷的聲音,蘇巖忍不住的一臉不爽,不過動作上卻是不見有絲毫的停頓。
正所謂,飽暖生淫慾!當蘇巖將兩個大肉餅塞入肚中後卻是很無恥的發現了自己東西硬了,而且貌似還呈現越來越堅挺的趨勢。
但凡蛇類都屬陰寒一類,但所謂是陰極生陽,正因為蛇類本性屬陰,那體內也就壯/陽之氣,何況還是帶有一個‘騷’的烏騷蛇,其效雖然比不上面面藥,但也不容小覷。
“媽的。受不了了!”感覺到全身都是繚繞著火燒火燎的難受與膨脹,蘇巖頓時有了一種想要宣洩的衝動。
“小混蛋,那烏騷蛇好不好吃啊?現在是不是有種很想要的衝動呢?”刁爺陰惻惻的聲音自魔晶石中傳了出來,但卻帶著一點落井下石的味道。
“我艹!老子以前也沒少吃過這些玩意兒,但怎麼沒有這種感覺啊?”聞言,蘇巖一愣,當即疑惑不解的問道。
“嘿嘿!”很是淫蕩的笑了笑,刁爺聲如夜梟的笑了出來:“因為這不是一般的蛇類,而是至淫至邪的烏騷蛇!”
“艹!那怎麼辦?”這下,蘇巖忍不住的抽了,啐罵道:“你個老匹夫怎麼不早點說啊?”
“你又沒問我!”刁爺一副無賴的口氣,但寓意卻是頗為深指,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有些東西不能亂吃,而這,就是下場!”
“媽的,感情你這老慫貨是故意為之的?”頓時,蘇巖氣得牙癢癢起來,恨不得把刁爺拖出來給狠狠的爆一頓。
“你只能說是你咎由自取,希望這次給你一個教訓!”刁爺落井下石的譏誚道。
“媽的,受不了,要自擼了!”任憑蘇巖如何去壓制,結果都是徒勞無功,一聲低罵後便是往一個小山坡的背後跑去。
跑了幾步,蘇巖這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有點不堪入目,頓下腳步吼了一句:“你們在這裡等那我一會,我去幹一件大事,就不要隨我來了!”
說著,蘇巖還不忘一臉淫邪的將目光轉移到了呼延藝與上官欽的身上,在哪傲然的雙峰與誘人至深的三角處狠狠的盯看了一把。
自擼不需要別人幫忙,但如果腦海中有著可以臆想的美女的話,那結果就不一樣了。
未在理會眾人的滿臉疑惑,蘇巖一溜小跑的便是消失在了小山坡的背後。
來到小山坡之後,蘇巖左右望了一眼,直到確定沒有什麼人之後便是迫不及待的拔下了絢麗之鎧,同時也斷絕了與刁爺的聯絡。
七腳八手的將絢麗之鎧給拔掉,蘇巖赤裸裸的呈現在了荒野,伸出爪子握向那堅挺傲然的話兒的時候,身子也是直直的倒了下去。
“啊!”當手掌捂住那話兒的時候,蘇巖人不知道一聲低呼了出來,因為他發現那被自己每天拿捏十數次的玩意兒今天卻是變得滾燙了起來,就好似一根燒紅的鐵棍,燙得讓人難受。
“媽的!感情這烏騷蛇就是一活體春/藥啊!”滾燙又如何?此時此刻根本就容不得蘇巖退縮,只能接著幹。
緊握的拳頭一上一下的來回擼動著,上官欽與呼延藝的身影也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在了蘇巖的腦海中。
一襲白袍輕輕的從二人的身上褪了下來,露出那欺雪凝霜的肌膚,而四隻小白兔都在哪巴掌大小的肚兜中若隱若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