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你就得冷點,要不然,瑞王府早被他拆了,但是對於林墨寶這麼多年來對自己的幫助還是銘記於心、感激不盡。
“唉,人家這麼辛苦大老遠跑去文桑,吃不飽,穿不暖,日不能出,夜不能寐,好不容易打探到一點訊息,還不都是為了你,你也不客氣一點啊。”然後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損友”。
得到的卻只有花宇昊的三個字:“說不說?”
“好好,說說。”林墨寶好好鄙視了花宇昊一番才慢慢道,“在文桑苦等半月終於看到那於廷命人悄悄送出一封信,這封信還是送到我花騎皇宮的,你猜,那信是送給誰的?”
“文皇貴妃。”那是肯定的語氣。
“你怎麼知道?”
“你忘了流光是跟隨你一起去的。”
“這傢伙居然老早就將訊息傳給你了,那你還問什麼。”
“我想,還有流光不知道的事情吧。”
“呵呵,什麼都瞞不過你。”
“說吧。”花宇昊倒了杯茶遞給林墨寶。
林墨寶順勢接過抿了一口:“好茶。”
“說。”
“哦,那封信的內容雖不得而知,但我從於廷的小妾那裡得到一個訊息:於廷曾有一女,可是十多年前卻突然失蹤了。”
“這些事有聯絡嗎?”
“不知道,反正是個訊息。”
“還有呢?”
“你怎麼知道還有?”
卻得到花宇昊的一記冷眼。
“好吧,那個,兩年前有人曾在此地見過此女。”
“哦?”花宇昊若有所思。
晚上,吃過晚飯,下起了小雨,花宇昊和安子怡在房中練起了字。
花宇昊將今日林墨寶的來的訊息告訴給了安子怡,安子怡感謝花宇昊對她的信任。
“子怡有何想法?”
“那於廷之女定然做了中間之人。或許就是文皇貴妃宮中之人。另外外公曾在文桑為官,與同為文桑官員的於廷定有交集,從而得知外婆的事情並非難事。很有可能這於廷之女當初就見過這玉蓮,而後來得知此物在母妃那裡有湊巧如你一般無意得知了此物的秘密,便在母妃去世之時便趁亂盜走了玉蓮,轉送與自家主子,以助五皇子……。”
“子怡分析的很有道理。”花宇昊若有所思,“只是有一點我想不通,如果此物確為信物,那為何隱士一族得知此物在他手中後並沒有與於廷聯絡呢?”
“恩,難道,這玉蓮另有秘密?”安子怡將玉蓮捧於手中仔細看了起來。
“另有秘密?”花宇昊望著窗外的小雨,若有所思。
六十一
再一日,文桑公主到,皇上邀所有皇子進宮。
等到花宇昊一行幾人來到御花園之前,皇上、皇貴妃,以及正得寵的連妃、君貴人等人均已到,此刻正陪同文桑公主有說有笑呢。
文桑王只有四子一女。公主文雅如,乃文桑唯一的公主,自小也就嬌慣被文桑王寵上了天,於是在別人眼中,這個公主大膽,顯得有些目中無人。
文雅如給各位妃子娘娘將自己這一路的見聞講了不少。雖然這些貴人們都不屑聽一個黃毛丫頭講東講西,可是礙於文雅如公主的身份以及皇上在場便不得不賠笑。
其實這些文雅如早就看出來了,對於這些深宮中的妃子還有誰比她更瞭解這其中的虛偽與做做呢?
可是她偏偏就是喜歡逗弄這些妃子。越說,眼睛越亮。
幾位皇子到御花園時便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文雅如走到君貴人跟前。
“咦,君貴人是吧?你頭上的花怎麼這麼香啊?”
“這是剛摘得鮮花,當然香了。”君貴人那叫一個得意啊!
“可惜沒有插在該插得地方,要不然就千古留名了。”文雅如甚是惋惜。
這君貴人一時納悶,那應該插在哪裡呢?難道是耳後?一時捉摸不定,邊看向其他人,卻看到了那些人大多在偷笑,有什麼好笑的。
君貴人的丫頭丁兒看到不知所以的君貴人忙上前悄悄耳語。恍然明白的君貴人馬上綠了臉。
“你……”這分明說自己不如牛糞,可偏又找不出這話裡的漏洞,整張臉已經擰做了一團。
到這裡眾人有偷偷笑的,有不屑的低聲交流的,還有的唱起了變臉
這其中倒也有幾個大著膽子面不改色的哈哈大笑,文雅如走到其中一個跟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