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看不見。佛爾果充除了蹬蹬腿,發出一些不明的噪音外,什麼也做不了。這也造成了只要富良他們一離開他便會緊緊抓住顧清曉的手不放,甚至連喝奶都要看著妹妹在身邊才放心的怪癖。喔,如果富良他們一天都不出現的話,佛爾果充就會很興奮,晚上會比平時晚半個時辰睡覺。
富良看見小兒子手舞足蹈的樣子,不屑的把佛爾果充抱到了一邊,“小子,想和你阿瑪我搶笑兒,還有的等呢。”
富良熟練的抱起顧清曉,親了親她的小臉,原本剛毅的臉上滿是無比溫柔的笑容,“我們的笑兒還是太輕了,要多吃一些,快快趕上哥哥喔。”
顧清曉看著富良光溜溜的下巴,伸手抹了抹。每次來見她,富良都會把自己的下巴打理的無比光滑,就怕鬍渣刺疼了她。
富良將顧清曉的小手拿到嘴裡輕輕咬了一下,“笑兒是不是覺得阿瑪沒有鬍子更好看了呀?”
顧清曉嫩嫩的小臉佈滿紅暈。她雖然現在還是一個小嬰兒,可抵不住她內心住著個二十多歲的靈魂啊。
富良見女兒水蜜桃一般白裡透紅的臉蛋兒忍不住親了又親,“我們的笑兒真是太可愛了。”富良抱著顧清曉玩了會兒親親便把她再次放到了小床上,“阿瑪幫著笑兒練習翻身好不好?”
顧清曉抗議的在小床上掙扎著,嘴裡“依依呀呀”叫個不停,說什麼幫我練習翻身,分明是你的惡趣味。
只見富良把顧清曉由平躺的姿勢慢慢的變成了側臥,見她臥好後便鬆了手。而顧清曉則是努力地想翻轉身子再次平躺下來,無奈她的身體協調力太差,四肢力氣太小,根本做不到。每當這時候,顧清曉就會無比想念佛爾果充。“啊嗚啊嗚,咿唔咿唔。”佛爾果充,快點來幫我。
也不知道佛爾果充到底聽沒聽懂,反正每次佛爾果充都會過來幫她。佛爾果充就在顧清曉的右手邊,顧清曉側臥的時候正好面對著他。佛爾果充雖然還不會爬,可是他的力氣可比顧清曉大多了,佛爾果充見妹妹漲紅了臉,小手小腳不斷劃拉著,翻的無比辛苦,便伸出自己的手,輕輕推了推妹妹。在佛爾果充的幫助下,顧清曉終於成功翻了身。見富良正要伸手摸她的小臉,顧清曉想也沒想“啪嘰”一聲打在了富良手上,聲音倒是響亮,可打在富良身上卻像撓癢癢。
“喲,咱們的二格格這是生阿瑪的起氣了?”富良呵呵一笑,根本毫不在意,抱起女兒,把頭埋在女兒脖子裡輕輕蹭了蹭,感覺到癢癢的顧清曉發出了輕微的笑聲。
“乖女兒,不生阿瑪的氣了啊。咱們來看你哥哥翻身。”富良把顧清曉放下,抱起了兒子。
佛爾果充在富良懷裡從沒安分過,四肢不斷撲騰著,對著富良的胸膛又打又踢。富良在兒子屁股上拍了一下,“小子,讓阿瑪看看你有多能耐。”
顧清曉同情的看著佛爾果充。她現在已經基本摸清楚富良的性格了。別看富良在別人面前一本正經,嚴肅的不得了,可一在他的兒子面前那就是個噴火龍,暴躁的不得了,以懲罰兒子為樂,一到了女兒面前那就是個二十四孝好老爸,幾乎是言聽計從,能多寵愛就多寵愛。以前是薩伊堪為最,現在是顧清曉第一。不過,富良並不是毫無原則的寵女兒,他自然知曉以富察家族的勢力與地位,他的女兒將來必是名門貴婦,因此,雖然滿洲姑奶奶的霸氣不可少,可是審時度勢的眼力卻更為重要,不然,將來在夫家裡如何更好的生存?所以,寵歸寵,但該學的東西也一點不少。聽說薩伊堪現在每天要花上三個時辰來練習刺繡,兩個時辰來啟蒙讀書寫字,不可謂不辛苦。
富良將佛爾果充放趴在床上,使佛爾果充整個面部朝下,小胸脯貼著床鋪。佛爾果充也不哭鬧,只是努力的瞪著小腿,小手在床單上不停地扣扣抓抓,欲使自己翻轉過來。過了約一刻鐘,佛爾果充還是沒有成功翻身。每當佛爾果充小小的翻轉了一點的時候就會被富良輕輕一推,佛爾果充又只有趴著的份兒。佛爾果充心裡很是鬱悶,對無良阿瑪的怨念又加深了許多。他現在還只能側翻,根本不可能整個兒翻過來。富良看著小兒子的不斷掙扎終於良心發現的把佛爾果充正了過來。哪知他剛一把佛爾果充翻過來,佛爾果充一泡童子尿正好尿了富良一身。看著富良瞬間黑了的臉色,佛爾果充一點兒沒發覺的咯咯大笑。
“老爺息怒。”兩個奶孃立刻跪在地上,誠惶誠恐。
“起來吧,不關你們的事。”富良抄起佛爾果充“啪啪”兩聲響亮的打在佛爾果充的小屁股上,“臭小子就是欠教訓。”
“哇哇哇——”佛爾果充震耳的魔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