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更何況馬佳。樂蓉經過了她派去的專人的調/教,只要是個男人就會被馬佳。樂蓉的床/上/功/夫給迷住。鈕鈷祿氏一心想將馬佳。樂蓉推上寵妃的位置與顧清曉分庭抗禮,因此馬佳。樂蓉所學的都是一些勾引男人的狐媚段子。只要弘曆碰了馬佳。樂蓉的身子,鈕鈷祿氏相信弘曆一定會對其愛不釋手的。
“皇帝可是乏了?吳書來,快送你主子回養心殿休息。敦貴人,本宮怕那些奴才粗手粗腳的伺候不好皇帝,你跟上去瞧瞧。”鈕鈷祿氏別過頭,不去看弘曆的眼睛,揮手讓吳書來將弘曆扶下去。
弘曆一言不發的被吳書來扶著走出了慈寧宮,馬佳。樂蓉疾步跟了上去,心裡碰碰直跳。
走著走著,馬佳。樂蓉卻發現這根本不是通往養心殿的路途。“吳總管,是不是走錯路了?養心殿在西南方向上。”
吳書來並沒有停下腳步,奸細冷凝的聲音緩緩飄出,“奴才並沒有走錯路。皇上的旨意是趕往坤寧宮去。奴才勸敦貴人還是別跟過來的好。”
馬佳。樂蓉被吳書來的話怔在原地,看著弘曆越走越遠,馬佳。樂蓉秀美的小臉上閃現過屈辱與不甘。
弘曆到坤寧宮的時候已經是全身泛紅,開始微微的抽搐了。顧清曉被嚇了一大跳。吳書來三言兩語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番,看著顧清曉將弘曆扶上了床後便退出了屋子將房門關好,又將周圍的宮人都清理乾淨,這才微微鬆了口氣,站在院子裡靜靜的守著。
弘曆和顧清曉在床上耳鬢廝磨了整整兩個時辰,直到快要亥時才解了藥性。看著已經被累得昏睡過去的顧清曉,弘曆歉意的在妻子粉色的櫻唇上啄了啄,抱著顧清曉沐了浴,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給她掖好被角。
隨手披了件衣服走下床,弘曆將吳書來叫進屋裡,“馬上去傳旨,就說敦貴人品行不端、御前失儀,貶為答應,打入冷宮。”
“嗻。”
第二天,敦貴人被打入冷宮的事情便在宮裡傳開了。鈕鈷祿氏有些脫力的跌坐到椅子上。昨天弘曆到坤寧宮後不久她便得知了訊息。她怪馬佳。樂蓉無用,不能留住弘曆。今早皇后因為身體欠安並沒有來慈寧宮給她請安。她更是恨不得將顧清曉抽筋剝皮。不是沒有想過給弘曆下藥的後果。只是,她認為弘曆也許會有一時的氣憤但卻絕對不會因為此事而責怪她這個做額孃的。畢竟,她也是為了弘曆好。獨寵一人對皇帝而言並不是什麼好名聲。
只是,馬佳。樂蓉被打入冷宮的訊息讓她有些坐不住了。弘曆這是在做給她看。弘曆不能對她這個太后表示不滿,因此便拿馬佳。樂蓉來出氣。馬佳。樂蓉這一輩子是甭想再翻身了。
弘曆平日裡這個時辰就該過來給她請安了啊,為什麼今天還沒有來?
鈕鈷祿氏用力的絞著手帕,緊張的望著門口。終於,一個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裡。鈕鈷祿氏激動的站起身。待看清楚來人後,鈕鈷祿氏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臣妾給太上皇請安,太上皇吉祥。”鈕鈷祿氏跪在地上,低頭掩飾住忐忑驚懼的神情。剛才因為背光,她以為是弘曆來了,卻沒想到來人會是雍正。
對於雍正爺,鈕鈷祿氏一直都是懼怕的。雍正爺並不喜歡她,她知道。如果不是她生了個好兒子,她也不會坐到現在這個位置。自從雍正禪位後便再也沒有召見過她了。這次之所以會來慈寧宮,鈕鈷祿氏首先想到的就是雍正爺一定是知道了她對弘曆所做的事情而前來興師問罪的。
想到這裡,鈕鈷祿氏不禁冷汗直冒。不會的,不會的。就算雍正爺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他也不會怪罪自己的。雍正爺應該比自己更容不得弘曆對顧清曉動真情才對。
“鈕鈷祿。慧寧,你是不是嫌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雍正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下,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眼裡劃過厭惡,“朕看你是太后做久了都快忘記自己的身份了。你是不是覺得這皇宮裡就你最大?你都可以隻手遮天了?”
“臣妾沒有。求太上皇恕罪。”鈕鈷祿氏臉色蒼白的磕著頭,不停的在腦子裡想著該怎樣為自己脫罪,“臣妾這麼做也是為了弘曆著想。弘曆對皇后的在意已經超過了皇家的底線,臣妾不得不這麼做。求太上皇明察。”
“朕看你純粹是嫉妒心甚!”雍正嗤之以鼻,“你說的朕都知道。你以為,這皇宮裡有什麼事情是能夠瞞過朕的?弘曆雖然是你生的,可你要記住,弘曆是這大清帝國的王,是這萬里江山的主宰,是這天下黎民的主子,不是你一個小小的鈕鈷祿氏可以動的。朕還沒死呢,哪輪得到你來指手劃腳的?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