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一起走的。”
白毓輕呼一聲:“那就是說……”
周瑜笑了:“大姐,兩年時間不是很長的。”
他停頓了一下,說:“大姐,我要走了,有些話必須說了。有些事情,伯符看得很開,可不是說他不在乎。”
“你大概不知道,之前,伯符有個志趣相投的未婚妻。”
白毓聽到這裡,心裡“咯噔”一聲。
“那個時候老將軍剛剛去世,伯符還在守孝,不能去提親,不過對方的家人默許,雙方也互留了信物。後來兩家分開,伯符獨力在江東落腳,對方在北方呼應,最開始關係還算不錯。可惜,在這亂世,女方父親經營不善,家道中落,最後竟要用自己的女兒與權貴和親來保住性命。那個時候,對方連一封退親的書信都沒有寫來。”
“天不遂人願,那一門親事也沒有成功。那個父親還沒來得及把女兒送過門就被殺了,家人全都落在敵軍手裡。那個女子現在嫁給了他父親之前的一個部下。”
“我曾經見過那女子一面,那年她才十三歲,”周瑜說著,嘴角不經意地露出一絲笑意,“那樣鍾靈毓秀的一個女子,肌膚像天蠶一樣白淨,吹得一手好蕭。明明還是個孩子,卻能靜靜坐在一旁不打擾我和伯符談話。也難怪偽成帝袁術一心想要她來做成太子妃。”
白毓直覺這其中定有重大八卦,只是周瑜說得遮遮掩掩,她的歷史知識又太差。想問,又怕被對方笑話自己才疏學淺。而且聽周瑜的說法,恐怕是故意要用對方來壓自己一頭。怕再聽下去會造成自己內傷,於是她很客氣地問道:
“公瑾現在對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你手中的那杆紫玉蕭就是他們當年定親的信物,伯符隨身攜帶了七年以後現在交給了你。”
白毓聽了,低頭看去,一時愣住。周瑜說的這些,她一時消化不掉。
“我說了,有些事情伯符看得開,並不等於他不在乎。我離開以後只有你陪在伯符身邊,可不要再動不動發脾氣出走了。”
兩個人正說著,孫策已經不耐煩地策馬過來。他今天穿的是一身鹿皮甲獵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