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析備酒道謝,還請柳統領賞臉。”
柳小刀笑了笑,說道:“五皇子太客氣了,只是,在下還有要事要辦,怕是不能赴約。還請見諒。”
北月榛介面說道:“既然這樣,那北月榛和五皇兄改日再向貴國陛下和柳統領致謝。”
柳小刀想起秦柳說不見他兩人的話,於是,說道:“兩位皇子不必多禮。”
北月榛笑了笑,可語氣還是冷冷的,說道:“這是應當的。怎麼說,北月榛和五皇兄也是一國皇子,承蒙貴國陛下伸以援手,如今,五皇兄餘毒盡去,身體康復。怎麼能不向陛下致以謝意呢?要是北月榛和五皇兄就這麼走了,那豈不是失了北月國的禮數?”
柳小刀見北月榛將這事提到了兩國交誼的高度,也不好擅自做主推辭,只得說道:“那兩位皇子隨意吧。”
柳小刀走了以後,北月析不解的問道:“十二弟,他們既然不願接見我們,我們又何必非得道謝呢?”
北月榛瞅著北月析,直到北月析心虛不已的低下了頭,方緩緩的說道:“你可知道你那日非禮的是什麼人?”
北月析迷惑的說道:“不就是一個平常女子嗎?噢,對了,可能還是個高階魔法師。”
北月榛愣了一下,自言自語的道:“難道我的猜測錯了?”
北月析更是糊塗了,問道:“你猜測?莫非那女子不是一般人?”
北月榛心裡的想法形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聞言說道:“那女子當然不是一般人。我先前以為那女子就是芙蓉國的陛下。可聽你這麼一說,又覺得不是。”
“十二弟,你可別嚇唬哥哥,我就在街上那麼隨便一抓,就能抓個皇帝?那也太巧了吧?”北月析不信的說道。
北月榛冷冷的看著北月析,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要你別在女尊國亂來,你就不聽。那天你中毒之後,我在你房間地板上發現了一塊令牌。”
“什麼令牌?”北月析急忙問道。
“是一塊紫菊鐵衛的令牌。”
“嚇我啊,不就是一個紫菊鐵衛嗎?我還是一國皇子呢?”北月析鬆了一口氣,可緊接著又被提了起來。
只聽北月榛說道:“單單是一個紫菊鐵衛也就罷了。雖然你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可你也知道,那些日子,我為了解救你,花了多大的力氣。後來,不得不去尋求芙蓉國國君的幫助。可是,那芙蓉國國君一見面,就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