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還得陳尚書你發話了?”
陳彥忙道:“下官不敢。實在是不敢高攀。”
柳太后聞言心中不喜,正欲開口,卻見江碧落一下子站了起來,倔強的道:“什麼不敢高攀,說的好聽。不就是不想你那侄女娶我麼?你還以為我就想嫁了?”說完,不管不顧的衝出了太后的宮殿。
陳彥滿面尷尬,柳太后很是不悅的道:“算了算了,看了哀家說的話是不管用了。你們都退下吧。”
陳彥帶著陳峽賠禮,忐忑退下。
柳心蘋道:“太后,碧落的事,讓你費心了。要不,就讓這孩子再在家呆幾年吧,弟弟我也就這一個孩兒,我實在是捨不得他。”
柳太后重重嘆了口氣道:“不成。再耽誤幾年,誤了韶華不說,這孩子心還不知道野到哪去了。”
江達拉了拉柳心蘋道:“小兒頑劣,那就勞煩太后多費心思了。”
柳太后點點頭,“你們也下去吧,哀家再想想。”
江達與柳心蘋一路無話,到了府中,柳心蘋才傷心道:“哥哥自從做了太后之後,很多事情,做的都讓家人不理解。明明知道碧落喜歡皇上,也知道家裡人都希望碧落能夠進宮,為什麼哥哥偏偏就這麼急著將碧落嫁給別人?”
江達嘆氣道:“太后再尊貴,也只是太后。尊貴都是皇上賜予的。你又怎麼知道,急著將碧落嫁給別人的,到底是太后還是皇上呢?”
柳心蘋一愣:“你的意思是,皇上要嫁碧落?為什麼?”
江達道:“我怎麼知道?怕是碧落做了什麼讓皇上不高興的事吧?”
兩人嘆息著進了內院,卻沒見到身後的江碧落紅著眼,心裡恨道:“慕容紅玉!一定是你怕我進宮,搶了皇表姐的歡喜,所以在皇表姐面前說了我的壞話!皇表姐才讓太后叔叔著急著把我嫁出去。我就說,太后叔叔一向那麼疼我,怎麼會捨得讓我這樣傷心?”
心中黯然,自己跟皇表姐多年情分,還比不上一個相處不到一個月的男子麼?肯定是那慕容紅玉憑著容貌,迷惑的皇表姐。不就是長的好看麼?哼,慕容紅玉,我跟你誓不兩立。
慕容紅玉在御書房狠狠打了幾個噴嚏,秦柳皺眉道:“怎麼了?感冒了麼?怎麼不多穿點衣服,現在還是早春,有點冷呢,不像芙蓉城。”
慕容紅玉笑了笑道:“沒事。”正想接著說些什麼,卻見宮侍匆匆來報,原來那北月國的十二皇子按捺不住,求見來了。
秦柳點點頭,“宣。”笑了笑,抱過慕容紅玉,慕容紅玉不解,秦柳低聲道:“不用管他。”
慕容紅玉雖然與秦柳相處有了一段時間,卻還是不習慣在他人面前親熱,雖想起身,卻是掙扎不開,見秦柳笑意盈盈,心中羞意大起,聽到那北月國皇子進殿的聲音,便將整張臉都埋在了秦柳身前。
北月榛進得殿來,明顯一愣,心道:那男子應該就是芙蓉國女皇新立的貴君了,傳言聖眷獨寵,今日看來,果真如是。
秦柳低低一笑,道:“十二皇子請坐。”
北月榛垂首謝過,道:“今日,北月榛來此確是有事相求。”
秦柳道:“請說。”
北月榛看了看秦柳抱著的男子,遲疑道:“北月榛想跟陛下單獨談談。”
秦柳笑道:“十二皇子有話直說就是。”
北月榛無奈,只得將在芙蓉城發生的事一一道來,並將那塊紫菊鐵衛的令牌呈上。
秦柳聽完後,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十二皇子怎麼不早說?這塊令牌卻是朕的替身所有。現在她去了邊關執行任務,沒有一年半載的回不來。五皇子的毒,怕也是隻有她親自動手才能解除了。”
北月榛心中惱怒,口中說道:“不知陛下可否召回那位鐵衛?”
秦柳笑了笑道:“朕派她出去,是有要事要辦。十二皇子,若不介意,朕可派人護送十二皇子和五皇子趕赴邊關,再行解救。不知十二皇子意下如何?”
北月榛略微思索,道:“不知陛下是否有什麼用的著北月榛兄弟的地方?此事是家皇兄有錯在先,若是陛下有什麼差遣,北月榛定當不負所托,權當賠罪便是。只盼家皇兄能早日康復。”
秦柳心中暗暗稱奇,這北月榛心思也真是玲瓏,笑道:“朕要兩位皇子去邊關,確實是解毒之人現在在邊關有重要任務,不能迴轉。不過既然十二皇子這麼說,朕也不願辜負了十二皇子的美意。”
北月榛心中有氣,沉聲道:“不知陛下有何差遣?”
秦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