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與秦柳心意相通的貝貝也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秦柳拍了拍貝貝,道:“去吧。找到了紅玉的身體之後,告訴我,然後帶到城主府。等我回來。”
貝貝喵了聲,很快不見了蹤影。
當秦柳得到貝貝已經帶走了慕容紅玉的身體的訊息之後,略一揮手,隱藏在四周的衛士,開始了血腥的屠戮。
雖然有些歐府的人已經起床,但是更多的人還在睡夢之中,便從此永不醒來。
漸漸的,歐府的侍衛也反應了過來,戰鬥越來越激烈,鮮豔的血,還在冒著熱氣,便在地上四處流淌,形成了各種各樣詭異的圖紋。
半個時辰很快的過去了,天色漸漸明亮,終於,秦柳與歐藩碰面,兩方形成了對恃。
而紅袖此人赫然就站在歐藩身邊,不出秦柳意外的是,蓮芃芃站在紅袖的身後。
歐藩面色鐵青,前面站著的秦柳就是自己心心所繫之人,慕容紅玉的心上人,就是這個人,殺了自己不知道多少親人,家人;就是這個人,才讓慕容紅玉寧死不從;就是這個人,不給自己留一點活路,將整個歐府沒有一點徵兆的圍得水洩不通;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歐藩心中恨意越來越強烈。
紅袖眼中也是掩不住的恨意,而蓮芃芃顯然有些躲閃。
秦柳勾起一抹說不出意外的笑,冷冷的伸出手指,點了點歐藩,紅袖,蓮芃芃三人,道:“除了這三個人,一律不留。”
篤定的語氣,殘酷的內容,讓歐藩與紅袖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歐藩恨道:“秦柳,你以為你贏了嗎?你以為我真的沒有反抗的餘地了嗎?”
秦柳微微的笑,可這笑容看著歐藩的眼中,是說不出的諷刺。
秦柳淡淡的道:“朕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不就是依仗著有個暗系法師麼?”
歐藩冷笑連連,道:“你也太低看我了。可不是暗系法師,是暗系魔導師,而且是個快成為法神的魔導師。魔導師的禁咒,滅了你們綽綽有餘。”說罷,歐藩叫道:“芙蕖,用那禁咒,給我滅了這些人。”
一個白髮老嫗排眾而出,秦柳身後的侍衛們聽說那老嫗已經快接近法神了,心中都很有震驚,正欲蜂擁而上,將這老嫗在沒有發動禁咒之前,除掉老嫗。
卻見秦柳揮手,而後道:“通通退後。朕倒要親自會會這個所謂的快成法神的魔導師。”
歐藩見狀,心中暗喜,這秦柳如此託大,看來,這回自己有了一線生機了。
秦柳靜靜的站著,冷冷的看著那叫做芙蕖的法師念著咒語。
隨著芙蕖老嫗咒語的念動,地上的鮮血詭異的流動起來,接著,鮮血朝秦柳匯聚,形成一個詭異的符號,將秦柳困在了中間。
秦柳一方的侍衛大急,有侍衛更是直接衝進那符號之中,想將秦柳拉出來,可是,剛一接觸到那符號周邊,便詭異的倒在了地上。
秦柳回眸,皺眉道:“沒有朕的命令,不許擅自行動。”
歐藩得意的大笑了起來,道:“秦柳啊,秦柳,你也太自大了。要是你不給我機會成陣的話,我可能今天還真就被你活捉了。可是,現在,你就等著給你自己上香吧。”
秦柳冷淡的說道:“是麼?蓮芃芃,你以前不是很在乎你的姐姐?你不怕這事傳出去,你姐姐性命不保?”
紅袖上前一步,厲聲道:“秦柳,你少在這裡威脅芃芃,我告訴你,只要你一死,沒有人會知道你是怎麼死的。”
秦柳不接話,只是看著蓮芃芃,蓮芃芃遲疑著,終於說道:“紅袖,不要。要是這樣,我姐姐真的會沒命的。”
紅袖似乎很怕蓮芃芃,聞言看向了歐藩。
歐藩不耐煩的掃了紅袖一眼,道:“這麼難得的機會,叫我放棄?就算我肯放過秦柳,她肯放過我?我可是搶了她的男人,算計了她。再說,我家人有多少條命丟在她手中,如此血海深仇,我能不報?”
紅袖與蓮芃芃聞言都不再說話。
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圍在秦柳身邊的鮮血憑空而起,成了一堵血牆,秦柳的身影消失在了血牆之中。
歐藩哈哈大笑,然而笑聲未落,卻見芙蕖口吐鮮血,渾身開始痙攣,漸漸的芙蕖身上皮肉全無,只剩下一副骨架,而就在這一刻,憑空而起的血牆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見秦柳毫髮無損的站在原地,周身若有還無的形成了一個護罩。
歐藩驚訝的張開著大嘴,合不攏。
也根本不待歐藩反應過來,秦柳吐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