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山谷走了一圈,才道:“所有血衛繼續包圍此地,所有鐵衛開始挖掘。一定要注意不要有任何遺漏。”
令柳小刀失望的是,挖掘出來的碎屍之中竟然沒有水漓,而且還在山谷東面小角之處發現了一個僅容一人逃脫的小隧道。
很顯然,在火勢剛起之時,就有人透過這個小隧道逃了出去,而那些慘叫之聲,估計是被水漓拋棄的,用來吸引注意力的棋子。
一個血衛小心翼翼的問道:“柳統領,現在怎麼辦?”
柳小刀嘴角挑起了一抹不明含義的笑,說道:“逃出了山谷又如何?陛下早已經安排人手將白易山脈團團圍住。除非水漓挖掘了一條隧道,貫穿整個白易山脈。這可不是區區幾月就能挖出來的。”
血衛又問道:“那現在?”
柳小刀沉聲說道:“接著挖,看看有什麼有價值的資料或者別的什麼東西。另外,傳信給陛下,就說在雀屏招認的地點沒有成功捕捉到水漓。”
血衛抱拳領命,接著便去佈置去了。
水漓垂頭喪氣的癱坐在白易山某個角落的地面,周圍還有二十來個身上到處粘著泥土苔蘚的手下。
一群二十來個人都是狼狽不堪,猛然,一個水漓的手下站了起來,激動的朝著一方繡著紫菊花的幾個女子吼道:“你們這些芙蓉國的敗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那幾個女子聞言激動起來了,說道:“憑什麼怪罪到我們身上?”
霎時,場面上的人立刻分成了兩撥,很明顯的,水漓原本的手下佔優勢,紫菊女子不過三個而已。
那手下破口大罵說道:“那雀屏不是傳信回來,說來的是芙蓉國君本人嗎?為什麼那所謂芙蓉國君都已經被帶到了我們的秘密營地,芙蓉國的兵士下手還毫不留情?直接一把火就開始燒山谷,那樣的舉動,哪裡像是考慮到國君的安危了?”
紫菊衣袖的三個女子聞言都說不出話來。
那手下見狀,更是說道:“還有你們三個,居然也說那來的是真正的芙蓉國君。若不是你們誤事,現在我們至於落到這樣的地步嗎?”
另一個水漓的手下也吼道:“說不定就是你們這些反覆無常的小人,洩露了我們的藏身之處,否則的話,芙蓉國的人怎麼可能在這麼大的山脈之中找到我們那小小的一片藏身之處?”
紫菊衣袖的三個女子都覺得很是氣憤,其中一個說道:“你們說話要憑良心,我們怎麼就反覆無常了?”
場面越來越失控,將近二十個人團團圍住了三個紫菊衣袖的女子。
直到都開始動手推推搡搡了,水漓才抬頭,沒什麼力氣一樣的說道:“都住手。”
場面漸漸的安靜下來,水漓咳嗽了幾聲,看著那三個紫菊衣袖女子,說道:“沒有事實的事,不要胡亂猜測。如今,我們該考慮的是,現在應該怎麼做。”
三女很是感激的看著解圍的水漓,其中一個說道:“漓王爺,我們都是紅袖大人的心腹,紅袖大人既然選擇了漓王,我們自當粉身碎骨來報。既然剛才的事情證明了,來的並不是芙蓉國陛下本人,那麼根據我們對芙蓉國陛下的瞭解,只怕現在整個白易山脈都已經被包圍了起來。還請漓王早做準備。”
水漓很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本王不過是提出在白易山附近交換俘虜而已,那芙蓉國君怎麼就會將白易山團團困住?”
那女子見水漓不信,接著解釋道:“剛剛我們在山谷藏身之處,偷偷觀察的時候,看到柳統領過來了。”
水漓點了點頭,說道:“柳小刀,我知道他。是芙蓉國君身邊的左膀右臂。可是,他來了,怎麼就能證明芙蓉國君將白易山困住了呢?”
“若是芙蓉國陛下沒來,柳統領怎麼可能親自帶隊來搜查?否則,柳統領應該是在運籌帷幄,而不是親自行動。”女子很有把握的說道。
水漓恨恨的說道:“好,果真如此的話,看來中間還發生了一些本王不知道的事情,否則,再怎麼樣,芙蓉國君也不可能興師動眾,且不顧及慕容紅玉的安全,做出這麼大的舉動。”
水漓百思不得其解,看著那三人又問道:“依你們之見,現在如何為好?”
三名紫菊衣袖的女子湊一起商量了一會,說道:“唯今之計,或許我們在這山林之中藏身數日,待包圍解開之後,再圖出路。”
水漓的手下本來就對這些紫菊衣袖的人不滿,聽了這話,有人反諷道:“我看,說不定你們在恐嚇人吧,白易山這麼大,要圍起來得多少人馬?”
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