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是戀戀不捨的。
“以後沒,離那人類遠些,不許再見。”東敖命令。
唐宋的身體一僵,許久之後,他第一次頂撞了東敖,“為什麼?”
東敖沒有回答,向臥房走去。
唐宋看著男人冷傲的背影,好半天才呢喃了句,“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和一鳴,與楚河的關係一樣……”
在唐宋說話是,東敖頓了頓,話一結束,男人便繼續向前,沒給他反應,冰冷的氣焰將他籠罩,他背對唐宋,始終沒有回頭。
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唐宋眼前時,他聽到東敖隱隱約約的說了句——
“不喜歡。”
第三卷 淵源章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一句歉意
正是因為了解楚河和白一鳴的關係匪淺,他們才沒把他直接丟到獸族,隨便找個人安排。
但不管他們過去是什麼關係,又有多親密,白一鳴也沒有權利住進他們的房間。
他們不允許,楚河更不會提議。
他們會在最大程度山照顧白一鳴,但不會讓他打擾他們的生活,這是底線。
所以,白一鳴最後留在他們隔壁的房間。
那裡一直空著,因為那兩匹狼的生活不想讓人打擾。
他們能給他安全保障,楚河想見他也隨時可以。
安頓好白一鳴已經是深夜了,楚河疲憊的揉著額頭,剛才關門時白一鳴可憐兮兮的眼神,讓他有點於心不忍。
白一鳴是秀才,文質彬彬的,但他並不柔弱,他也是男人,也有屬於他的骨氣和脾氣,可這個世界把他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青凜要去準備食物,楚河搖頭說他沒有食慾,他吃不下,胃裡現在堵得難受,簡單的洗漱後,楚河就爬上床。
他的手自然的搭在額頭上,他不困,只是不想動。
回來的路上,千冽再度詢問白一鳴的力量是從哪裡來的,白一鳴依然困惑,他似乎不知道千冽在說什麼,千冽沒有再問,一路無言。
白一鳴和他情況差不多,莫名其妙的有了力量,本人卻沒有感覺。
如果不是青凜訓練他,指導他,給他提供可成長的空間,楚河也許會和今日的白一鳴一樣,被人問這話時,表現的一頭霧水。
千冽說,他們的感覺很相似,所以他不得不問。
關係到很多。
但白一鳴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和唐宋不同,唐宋什麼反應都沒有,他們身上能感覺到力量的流動,很清楚。
千冽的疑問,使得楚河最初的想法再次動搖,原本就有的裂痕,現在愈加愈大……
他與白一鳴,究竟誰才是秦蕭陽選中的人?
三個人,各自遺落在大陸的不同位置,如果他和唐宋或是白一鳴換一下,事情會向什麼方向發展?
如果遇到青凜的人是白一鳴那結局又該如何譜寫?
這一次的重逢,喜悅與激動過後,楚河感覺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疲憊,不知怎的,心裡有種莫名的壓迫感,無論如何也揮散不去。
沉重,煩悶,越不想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