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凍的奄奄一息後,僱傭兵會把他拉回來,然後看著他一身凍傷,瑟瑟發抖的樣子哈哈大笑。
被丟出去幾次,每次都是渾身是雪的回來,雪化成水,白一鳴原本的相貌便露了出來……
他不算英俊,但很有味道,一股子書卷氣息。
僱傭兵把他按在雪地裡用雪給他洗了個澡,看到男人赤裸的身體後,僱傭兵的笑容變得邪侫……
白一鳴換了個地方,卻換不了命運。
第三卷 淵源章 第二百七十八章 曲折離奇
一個噩夢的終結,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
自此以後,白一鳴的人生就在噩夢中度過。
這個冬天,白一鳴一直被那兩個僱傭兵折磨著。
後來,他被他們帶進了城鎮,白一鳴再度被賣,這次是廉價的俱樂部,上不了檔次的。
不是千冽去的那種高階俱樂部,這裡接待的都是社會最低層次的人。
看到白一鳴的下面,他豔奴的身份就已曝光。
俱樂部的生活還算是白一鳴來到這個世界後最好的了,雖然要伺候客人,偶爾也會被對方折磨,但比那些課程,比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生活好多了,他能吃上飯,也能在床上睡覺。
俱樂部還能保障他們的安全。
還算安逸的日子沒過多久,白一鳴被人買走,然後又被賣了,輾轉反側,他不知道他跟了多少個主人,也不知道多少人進入過他的身體,他又沒有感覺的麻木的上過多少女人,可白一鳴始終沒說過話,出了佑死的那次。
他活的很可悲,畜牲不如。
他已經不記得日子了,也沒有心思去記,賣著賣著,他居然回到了原先的地方,起先那個奴隸主手中。
只是現在,白一鳴已經不值什麼錢了。
奴隸主是有信譽 ,他不能以次充好,所以白一鳴成了附屬品,誰出的價格到達一定金額,他就會送出去,和買一贈一一樣。
也沒人認得出他,他等著下一次被賣,可這時,他卻遇到了他第一任主人,那女人間他沒死明顯一愣,白一鳴知道,他的死期到了。
終究是逃不掉。
果然,女人又把他弄到了手,然後連莊園都沒回,直接把他塞到馬車座下拉到沒人的地方處死,女人是有身份的,她不想惹麻煩。
只是這回,白一鳴的手腳沒被捆上。
他的心事前所未有的平靜,他不能死,至少不能這麼死,不然佑的努力全白費,所以到達鬧市區時,白一鳴突然撞開車門,從馬車上跌了下去。
他顧不得傷痛,他用他在這個世界學到的簡單的語言和漢語交雜著罵女人,指責她的行徑和嗜好,白一鳴看到,車窗裡高貴的婦人臉色鐵青……
他笑了,第一次笑的這麼得意,反正要死,他也要搞的她身敗名裂,他學到的語言不多,但她表達的意思眾人也能聽個大概,從那女人的表情和她的走狗的惶恐的樣子就看的出。
他看到馬車後,一個人手上亮著詭異的光芒,他知道那個人在有用魔法,準備殺他。
無所謂了。
白一鳴的命,比小強還堅強,他被人救了。
這個人,也是他曲折悲慘命運的終結者,他終於脫離了那種生活。
……
白一鳴的故事很長,從白天一直講到了夜晚,期間,沒人打斷他,只是聽他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講述,他講的很仔細,幾乎每一個細節都講到了。
楚河知道,他的壓力太大,他需要分擔,兒他和唐宋是唯一可以幫他分擔,供他傾訴的物件。
白一鳴很可憐。
唐宋覺得,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倒黴的,最悽慘的人,但是面對白一鳴……
至少東敖沒有讓他在一個又一個人身下承歡。
也沒讓他變成……太監。
他知道他討厭那畸形的身體,所以他讓他的兒子去喝牛奶……
身體的變化,其實和東敖毫無關係,那是獸族的大祭司自作主張……
其實在後來東敖待他也算不薄。
東敖從一開始就沒想讓他死,征服遊戲也好,出於其他原因也罷,總之他沒死。
不管他如何折磨他,欺辱他,也沒有真正的碰過他,因為他若和他發生關係,以龍族的繁衍方式,他必然會死。
他不想承認,但東敖不想讓他死。
不然他不會再事後千方百計想辦法救他,寧願欠下精靈王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