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人的位置,恐怕我這蒼遼也要改姓軒轅了!
而此時已然睡得深沉的柳清嘉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中了霸道至極的三日斷魂,也同樣沒有察覺到,已經有人悄悄的潛入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幾聲輕微的細響,守夜的侍女頹然倒下,每個人的頸部都插著一根亮閃閃的銀針,而後兩個人影悄悄的從窗子躍進屋內,正是相源與羽靈二人!
昨日他們把蓮川交給了軒轅清照顧後連夜感到了蒼遼,而金格娶柳清嘉為夫人的事已經成了蒼遼茶餘飯後的話題,畢竟金格的風流之名蒼遼全境皆知,夫人之位早已空設多年,今日竟然被一個軒轅的女人得到,並且這女人還曾經是一個花魁!花魁是什麼?那可是讓人不齒的職業,於是男人們都津津樂道,女人們則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以身代之,所以,相源和羽靈根本沒有打探便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二人決定事不宜遲速戰速決,只要把柳清嘉救回邊寨便萬無一失了,於是二人商量在夜裡便一探太子府。
沒想到今日皇帝居然在這裡擺宴,內宅的防備並不太嚴格,而柳清嘉的房裡更是隻有兩個守夜的侍女而已,於是二人大喜,立刻動手把還在昏睡中的柳清嘉神不知鬼不覺的運出了太子府。
神不知鬼不覺?當然不是,一切都被雲樹看在了眼裡,她躲在暗處冷冷的看著相源和羽靈兩個人飛身離開了太子府,嘴角還掛著一絲陰狠的笑容,就算救出去了又怎麼樣,那個女人早就被毒聖大人下了劇毒,三日過後還是一具死屍,只是可惜了自己沒能親手摺磨死她。至於懲罰?就算金格再暴怒,她的背後可是有皇帝撐腰,太子再大,也大不過皇帝不是嗎?想到皇帝答應的,讓自己為金格做妾,雲樹臉上的陰狠漸漸化作了柔情。
就算不是夫人又如何?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過誰又能說做妾便不如夫人,她一樣有辦法得到專寵,而那些愚蠢的女人,她到要看看有誰敢和自己爭寵!
此時滿腹歡喜的她渾然不知道,自己構想出的美夢已經在悄悄的破裂。
當第二天一早,麻藥褪去的侍女們發現柳清嘉不見了的時候,驚慌失措的報告了金格,暴怒的金格當場便掐斷了兩個侍女的脖子,之後以雷霆之勢找到了雲樹,雲樹已然把滿腹的措辭向金格娓娓道來,無外乎是為自己開脫之詞。
“哦?以為父皇到府中做客把守嚴密便疏忽了?雲樹,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性格的人你應該很清楚,在我面前撒謊,你是活膩了嗎?”金格冷笑一聲撇了撇嘴,眼裡已經出現了不耐煩,“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真的不知道,請主人懲罰!”打定主意不說的雲樹“噗通”一身跪到了地上。
“懲罰?”金格斜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雲樹,“好……”話音剛落,從雲樹喉間噴出的鮮血已經瞬間染紅了整片地,還沒來得及感受到疼痛,雲樹瞪著眼睛的屍體已經軟倒在了地上。
美夢,還沒開始,便這麼結束了,此刻已經死去的她沒有想到,懲罰竟然這麼嚴重。
“高牙,給我查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踹了一腳雲樹的屍體,金格眼中的冰冷愈發濃烈,他不相信,如果沒有內應,這麼一個大活人竟然能悄無聲息的被帶走!
而此時的相源和羽靈已經帶著柳清嘉趕回了軒轅清的軍營,一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軒轅清正哄著粉妝玉砌的蓮川玩,忽然見二人風塵僕僕的趕回來,連忙上前打算一探究竟,然而目光在觸及柳清嘉那張俏顏時立刻僵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清嘉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已經在大哥那裡了嗎?”軒轅清驚愕的問著相源。
相源皺了皺眉頭,“那天你不是也發現了太子迎娶的那個女人並不是師妹了嗎?怎麼,難道你沒和太子說清楚嗎?”
“我……”軒轅清一時語塞,“我當時在宮裡找到了母后,她已經答應放過清嘉了,怎麼會……”
“皇后?”相源一愣,“這與皇后有什麼相關,難道皇后和蒼遼還有什麼來往不成?”
“不對,母后不可能和蒼遼有什麼關係,難道……難道!”軒轅清猛然瞪大了眼睛,“是我誤會了母后,那個柳卿佳難道不是母后派來的嗎?”
“應該不是,我想皇后是不可能有化屍粉這種東西的。”相源搖了搖頭,想起燕兒曾經的音容笑貌,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也多了幾分黯然。
“天啊,那大哥!”想到自己那天在得到了母后的保證後便離開了皇宮並沒有再去大哥那裡,而這邊也沒聽說京師出了什麼變故,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