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這個兒子已經不是曾經那麼容易駕馭的了。
“大哥,我這不是有急事嗎?”軒轅清急忙上前,如同遇見救星般的想要脫身。
“喲,什麼事能把我們清王急的連皇上都不看一眼啊?”賢妃看出軒轅清的焦急,一旁冷嘲熱諷的說道。
皇后本來不想過多難為清兒,可是奈與賢妃的煽風點火,不得不威嚴起來:“清兒,就是邊關大急,此刻你父皇身體欠佳,你也沒有不去請安的道理。”
軒轅鴻看著母后不通人情的樣子對她也沒什麼期望,拍了拍清的肩膀說道:“老四,父皇最近身體確實抱恙,你先去給父皇請安,我在太子府等你!”
說完,軒轅鴻又再次行宮廷大禮向皇后跪安,又引得賢妃一頓品評:“這太子是愈發規矩了,在後宮也對姐姐行這麼大的禮,姐姐你還真是教導有方啊!”隨即賢妃還豎起了大拇指以示佩服。
氣的皇后頓時臉色鐵青,看的賢妃心頭甚爽。
軒轅清想要叫住太子,鴻到沒有給清那個機會,軒轅清急的熱鍋螞蟻一樣跟在皇后身後,若不是此刻受了宮杖,皮肉疼得厲害,怕是早就飛身出宮,取了酥油仁,前往蘇杭了。
一行人浩浩湯湯來到皇上寢宮,不料皇上卻吃藥睡下了,皇后這才放了軒轅清,軒轅清氣的什麼似的沒再理會母后就衝去太子府,皇后想著清兒受了宮杖卻沒有上藥,也就沒再為難軒轅清。
軒轅清火燒眉毛的趕去太子府,沒經通報就直接進了太子的書房,這讓正在批閱奏摺的太子十分疑惑。
“老四,你怎麼又擅自回來了?”軒轅鴻畢竟沉穩,即刻恢復了正常,看了一眼火急火燎的軒轅清悠然問道,按照軒轅的律令,執帥印的大將奉命鎮守四方,若無調令擅自離開駐守之地是大罪,雖然軒轅清皇子的身份讓他比其他將軍多了分自由,但是向來清都不肯依仗自己的身份,這一次卻為什麼如此……
“大哥,你快點去進宮給我整點酥油仁出來。”軒轅清拿起鴻桌子上的茶杯就猛幹了一杯,匆忙中衣襟前衫溼了半片,剛剛那一百杖刑是白受了,母后根本就沒有給自己酥油仁的意思——除非告訴她自己究竟要酥油仁做什麼,否則是不要想從母后手裡得到它,可是一向懶得撒謊的他在這個時候根本想不出什麼合情合理的理由,與其讓母后空惹懷疑,還不如向大哥求助。
“塞北的貢品,你要那個幹嗎?”軒轅鴻收起剛剛批好的奏章,看著這個依舊慌亂的弟弟,上前用手帕給他擦拭。
“大哥,你快別問那麼多了,快點的吧,再慢了清嘉就要不行了。”軒轅清接過軒轅鴻手裡的手帕胡亂的在自己胸前擦了幾把,看著大哥這慢吞吞的樣子急個半死。
“你說什麼?”軒轅鴻聽到清嘉兩個字的時候一番之前泰然的樣子,臉上的血色明顯褪去不少。
“清嘉怎麼了?”這下換了太子著急,軒轅清倒有些吃驚,怎麼向來穩重的老大也能慌亂起來。不過想到清嘉要緊,沒再深想的說道。
“清嘉肋骨骨折,有些碎骨紮在了肺子上,要是沒有酥油仁那味藥引,怕是得在肺子上呆一輩子了。”
“誰傷了清嘉,她現在在哪?”軒轅鴻追問。
“她……大哥,你快點去拿酥油仁吧,治病的大夫說只有兩天了,再配不齊那藥,清嘉那碎骨就取不出來了!”軒轅清忽略了自己把清嘉打傷的細節,直奔主題,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把這件事告訴大哥。
軒轅鴻也知道事態嚴重,不容多想,立刻動身又向皇宮走去。
軒轅鴻終不是清般魯莽,雖然此刻心中焦急的七上八下,可仍然保持著穩重的姿態不慌不亂的來到藏經閣,對守門的侍衛說道:“府裡小公主有些咳嗽,需要一味貢品作為藥引,我這就來取了。”溫潤如玉的嗓音如清風般吹過,太子在宮裡人心中的好評可謂人人皆能豎起拇指。
“太子殿下,你差人來取就好,怎麼親自來拿?”侍衛趙剛配著笑說道,這就開了藏寶閣的門,引了軒轅鴻進去。
看的軒轅清好不氣憤,這大哥就是比自己運氣好,不過也不糾結,忙跟著進去拿藥。
“剛才給來拿一份奏摺,也就順便過來了。”太子仍鎮定的慢慢說道,一看見塞北進貢的格子,倒也走了過去。直接拿了起來。
“就是這個,我這就先拿走了,你給登記上,日後也好有個記錄!”太子對趙剛說道。隨即和軒轅清一前一後離開軒轅皇宮。
回到太子府,正趕上南宮嫣然和軒轅朵剛剛從園子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