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不要蔥花。”我大大咧咧的蹲在廚房的門口,幸福的吃著熱乎乎的早餐。果然阿,民以食為天,這句話真是太有道理了。
“這不是菜花嘛,還真是人要衣服馬要鞍啊,這身皮襖還真是漂亮!哪順來的啊?”凌風居的阿朱戳著我身上的皮裘,笑的花枝亂顫,一身肥肉抖了三週天又落回原處。
看了看她38,38,38的身材,突然明白為什麼爛桃花出身的許邵陽在宮內向來安分守己,鮮少有緋聞傳出了。為了不影響自己的食慾,我堅定地將目光轉移到湯碗上漂浮的蔥花上面,討厭,都說不要蔥花了嘛又整我。“撿的,不知是誰扔的。”這可沒有說謊,確實是不知什麼人將這件柔軟輕薄的皮裘掛在屋裡蒙塵,還是我心腸比較好,把它從棄婦的行列中拯救出來,從新翻整,才使它得以發揮餘熱,廢物再利用。
“又,還真是運氣啊,老天怎麼沒人我碰到這種好事呢?”看著阿朱因嫉妒而扭曲的臉,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這個世道,不管是美得象貂蟬還是醜得像豬八戒,只要是涵碧宮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幻想著,有天能爬上邪情的床,順便承歡雨露生個兒子爬上枝頭變成宮主夫人。所以表面看來備受宮主恩寵,得以進入禁地的我,自然成了無數妙齡少女每晚就寢前詛咒唾罵的最佳物件,扎草人擲飛刀,無所不用其極。範圍波及之廣,下至看門老孫頭家剛及第的小女娃,上至已經五十高齡的燒飯大嫂,這也是造成我每次喝蛋湯時只有蔥花沒有蛋的根本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