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什麼?”
“問他們的公主傷得重不重?”文傑故意停住不說,他就等著夜曉的催促。
果然夜曉一腳踏進他的陷阱:“御醫說什麼?”
文傑嗤嗤一笑,道:“他們的御醫說,公主的脈象不太好,不是內傷外傷……而是這裡……”軒轅文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詭異地道,“這裡啊,亂糟糟的!”
夜曉冷嗤:“雲宮的御醫會和你說這些?”
“當然!”
“他騙你的!”哪有這麼傻的御醫?
文傑不服氣,他指了指自己一臉的無害,駁倒:“看我的臉!我一臉善良,哪裡像你們一板一眼的,在神祈山的那會兒,我還和藥王谷的慕容司漠聊得很投機呢,丞相說了,我這樣的孩子看著最踏實,別人會很願意和我真心說話的!”
夜曉不屑地笑:“轉過身,回去睡。”
“皇兄!”
“夜深了——”
“軒轅夜曉!”你越來越像叨嘮大媽了,自從對著雲洲的公主看了一個下午你就變得很奇怪!
軒轅夜曉大怒,沒有人敢連名帶姓一起吼他的名字!
他起腳,把文傑踹了下去:“滾去睡!隨時備戰!”
“……”滾在臺階下的軒轅文傑不服氣!
趕我走,你呢?留在這裡對著個瘋子流口水?再看下去,你想拐她做王妃不成?
文傑不服氣,哼哼著走掉——等回去了,他要找丞相大人告狀!
夜曉就地坐下,盯著龍沫的背影,他突然很想扒了她的衣服……好檢查一下她手臂上是不是有他咬下的齒痕。
她是多多?
她不是多多?
懷孕生子的工具(1)
她是多多!
她不是多多!
腦海裡就徘徊了兩個答案——希望她是,又希望她不是。
他在找的多多……她不過是個小宮女,不可能帶著可憐又可悲的身世——龍沫身為龍女,可她有太多的辛酸。夜曉真的不敢想象,一個女人,千瘡百孔的心,如果她是多多,他又要花多少心思去撫平她的傷痛——
心裡冒出來另一個聲音:不對!有人說多多死了。
他太過思念——他總在把每一個女人當成多多來愛。這一次,他的幻覺又移到了龍沫身上——
在心底一次次地質問自己:想要她?想把排名在他之前的女人壓在身下,駕馭?索取?
腦海裡,情不自禁地飄過她潮紅的身子,泛著疼痛和快感的呻吟。
夜曉掩嘴一笑——神戰榜承認龍沫是第二?
他會把征服這個女人,看看到了床上,誰是強者!!
×××××××××××××××××××××××××××××××××××××××××
偏殿的盡頭,他和她倚身靠在一起,彼此汲取溫暖。
衛雪鳶苦澀的笑了:“你還是八皇子的時候……你總是來我的小築,陪我一起看星星。”
“嗯……”
“你還記得以前?”
“記得,記得那個雨夜。”他撫著她的手臂。
那個雨夜,衛明遠故意把他留下,那一夜……他和她在小築,初嘗情/欲,共赴巫山,他記得雪鳶的美好,還有身下的落紅……僅是那一夜,他們有了夫妻之實,雪鳶有了腹中的孩子。
龍臨淵輕輕地嘆,他問懷裡的女人:“你說……神祈山的預言,是不是把我們所有人都騙了?太不現實了……龍沫應該是你的孩子嗎?她跟著那一夜的天象……變成了白萱肚子裡的孩子,她就是要換了白氏一族的血出生的……她和龍涎一起存在,相互牽制,真正的戰神應該是她……多少年來,朕只在乎龍涎,朕忽視龍沫……現在卻仰仗龍沫來救整個雲洲……”
懷孕生子的工具(2)
雪鳶抱緊了他,她有些自豪:“因為沫兒是你和我的孩子……她註定不會平凡的。”
“是朕不好,忽視了你……忽視了沫兒。”他抱著她,心裡發酸,“雪鳶……二十年了,你恨我嗎?”
不是“朕”,是一個真實的我——
衛雪鳶輕輕地哼了哼,算是賭氣:“不是恨,是怨你……我怨你為什麼不來中宮看龍沫……她好可愛,沫兒是我一手帶大的,我親手喂她喝米粥,我親自給她沐浴……沫兒的身子很漂亮很乾淨,我總在想……我們的孩子也一定是這樣的。”
他低頭,詫異道:“那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