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確實難辦,梅朵也頭疼,“他不管公主,不是正和我們的意思嗎?軒轅夜曉不用纏著公主,公主可以保留清白之身。”
“話是這麼說……”
“秦楊,你讓那些人把公主的情況告訴國丈大人,他會心痛死的!”
秦楊呆愣一下,他狡辯:“不可能——他一開始就給龍沫定了這場婚事!”
好色風流,彼此彼此(2)
“說你笨,還真的笨!國丈大人是最疼公主的,你這樣把公主的情況告訴他,他怎麼受得了?”
皇后娘娘沒有了,公主算是國丈大人最後的“親人”——衛明遠看著公主長大,他利用公主做了許許多多的錯事,畢竟是自己一手牽扯大的孩子,遠嫁東郡,國丈大人會思念公主吧?他一旦知道公主在這裡過得不好……一位老人家,怎麼受得了?
梅朵拽上自己男人的手臂:“不行!你還是親筆寫封信,再請丞相大人派人送去雲洲,就說……公主在東郡過得很好,王爺很照顧公主!他們那些人說王爺的壞話都是假的!千萬別讓老國丈再為公主擔心了!”
“我不去!”秦楊倔強!
他就事論事,軒轅夜曉的確做得過分,他擔心的不無可能,萬一真的有匪類闖進北院王府擄走龍沫,到時候他們去找誰要人?
“龍沫的婚事是國丈定的——他那時候還想利用龍沫來打擊龍涎!說什麼國丈心痛公主,我不信!”
“你去不去寫?不去不理你了哦!”
又來這句威脅……還能管用麼?
秦楊露齒一笑,長臂搭上妻子的肩頭,摟著她近身:“夫人——”
“說了不理你了……唔……你、你幹什麼啊!”突然湊近了男人的俊臉,突如其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腰間上的大掌開始不安分!
梅朵羞紅了臉,她砸秦楊的肩頭:“喂……夠了……被公主看到……”
“嬤嬤陪著她睡下了——不會來打擾我們的。”他輕而易舉地抱起她,要堵梅朵的“不理你”,身體力行是最好的“討饒”。
軒轅夜曉站在水雲居外頭眨眼……
他在心裡暗忖:罵他流連美色?姓秦的自己不也抱著自己的女人上床,到了夜裡,上了床——男人都一個德性,莫非姓秦的自認為很君子?
君子——除非你不娶老婆。
夜曉沉了一口氣,身下的腳步,沒往水雲居去……
好色風流,彼此彼此(3)
姓秦的說……“她”睡了。
就讓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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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龍沫照例起得很早,梳洗過了,她和秦楊準備再出去——
梅朵收拾著桌上,她喊住他們:“秦楊,你和殿下去哪裡?”
白裝的身影負手而立,龍沫微微側首,酷酷地說了倆字:“練武。”
去文傑的校場練武——這是梅朵和筱嬤嬤都知道的,第一天他們都陪著龍沫,接下去幾天,看公主挺安穩的,也就秦楊一人跟在龍沫身邊,留下梅朵和筱嬤嬤在水雲居打理。
這一次,和前幾日一樣。
看到妻子衝著自己使眼色,秦楊訕笑:“怎麼了?你也想去?”
梅朵搖頭,她拉他:“我去端早膳的時候——聽說軒轅夜曉昨天去南院小府打了文傑。”
秦楊臉色微微一顫:“啊?”
“真的!”
“不是說他們兄弟感情很好嗎?”某人不是流連妓院不歸麼?怎麼跑去打文傑?!
梅朵墊腳和他竊竊私語:“真的!福嬸說……外面在傳文傑和公主走得太近,東郡的人說軒轅夜曉不善待公主,改讓文傑來娶公主!”
“……”秦楊頭大,他哭笑不得,“他們這裡,弟弟可以改娶嫂子?”
梅朵翻他一個白眼,這不是娶不娶的問題!大男人就是沒有女人的細膩心思!
“是公主和文傑走得太近了!”
秦楊拉著護腕,他覺得梅朵這話可笑,“我還跟著呢,文傑能對公主做什麼?”他只在文傑的眼中看到欽佩之色,文傑對龍沫,那是單純的欽佩,沒有額外的不良動機!
秦楊笑她:“你們女人就愛大驚小怪的,我可以用我的腦袋擔保,文傑和龍沫就算有肌膚之親,也只是練武切磋,別想得太齷齪。”
“哎呀!不是我想的,是大家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