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研究新品種的點心,實則是避暑。
拉著殷離出門,她發現這個酷酷的男人很能吸引別人的目光,正確來說是女人的目光。而她總是被那些女性同胞瞪,雖然一點也不無辜啦。
那些女人愛瞪就讓她們瞪個夠,反正她又不會少一塊肉。她繼續挽著殷離的手臂宣示自己的主權,讓她們更是咬牙切齒。
對於她過分的溫柔親近,殷離看在眼裡,高興在心裡。總覺得到了江南之後,她放開了自己。
他喜歡看著她開心快樂,這樣自己也會覺得快樂。
雨天的五月過去,六月的江南熱起來,於是來雲深不知處的人就更多了。
怕熱的寒尋風幾乎都不出門了,殷菲好歹都是本地土生土長的孩子,當然沒她那麼怕熱,一直都在店裡幫忙。
人生路不熟,開張這麼一個月來也遇到一些上面找渣的,但都被殷離踢飛到天邊去了。自此,雲深不知處生意興隆,再沒有人敢上門找麻煩。
眨眼間,六月就過去了,七月來臨。
平靜的一個月,寒尋風依然過著隱士一樣的生活。興致來了就會拉著殷離出門,習慣了被女人瞪的她自得其樂的逛自己喜歡的店鋪,買自己喜歡的東西。
跟在身邊的殷離總是靜靜的看著她,察覺有人在看他們時就會丟過去一記冷眼,立刻無人敢再看。
白雲深依然是勤奮的掌櫃,發現算數也是蠻有趣的一件事情。
小妮子殷菲呢,忙著研究寒尋風從京城帶來的書。平時除了幫忙做點心,不是看書就是去逗一逗那個沉悶的殺手。
很平靜的日子,但踏實得讓人心安。
一早天就陰陰的,天邊烏雲密佈,看來今天會下大雨。
果不其然,當寒尋風做好今天的點心踏出廚房時,天就下起大雨來了。
沒有立刻回房,她在欄杆上坐下。脫下鞋子,伸出腳沐浴在雨水中。
望著雨幕,她想起了一首歌——
好像就從那一個夜晚開始下起雨一直沒有放過晴
我勾著那把傘漂浮在人群裡
慢慢的以為身邊還有你小氣的用著那些你的記憶
一點點就夠我看到彩虹全世界的顏色
全留在你那裡我只有不斷一直淋著雨
我相信我愛你蒙上眼手交給你
慢慢的安心在黑暗中共有一雙眼睛
我要不斷的愛你不斷拼湊了自已
生命中所以好不好的過去彷彿都在等我遇見你——
《雨人》,周華建——
他們一家人都講粵語,也能講一些普通話,而她是最流利的一個。
她不喜歡香港的歌手,實在不覺得他們的歌有什麼好聽,所以只聽中國內地的歌和臺灣的歌曲,也練就了一口流利的國語。
她特別喜歡周華建,因為他會作曲填詞,簡直就是全能歌手。最喜歡的還是他的聲音,讓人覺得很舒服。
望著被雨水打溼的雙腳,她淡淡的笑了笑,雨水是暖的。
在加拿大,即使多熱,在下雨的時候,落下來的雨水都是冷的,沒有人間的溫度。
其實,她也不太喜歡那個國家,人都是無情的。但至少在那兒有自己的家,讓她覺得有歸屬感。
而在這兒,她沒有這種感覺。
慢慢走到她身邊,殷離發現自己無法將目光從她臉上移開,那抹淡淡的微笑眩了自己的目。
她的歌聲很輕鬆,雖然那些詞他不是很明白。
'尋風。'他輕輕出聲,生怕嚇到那個在唱歌的女子。
聽到聲音,歌聲停下,她轉頭望過來,'過來,陪我坐坐。'見是他,她笑著拍拍身邊的位置。
他依言在她身邊坐下,這次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她搖頭望著雨幕,看不到天空,'京城那邊有什麼訊息?'有多久,自己沒有詢問了?
這段日子,刻意的不去想京城裡的一切,不去想那段傍惶無助的日子,到現在她還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捱過來的。
'如你知道的還沒有變。'他是指睿璇沒立後沒封妃。
她應了一聲,'嗯。'望著白茫茫的雨幕在心裡嘆氣。
'王爺安好,只是忙著與饌國的戰役。小王爺比以前更加懂事了,也開始幫王爺做事了。'他淡淡說著:'學院的運作一切正常,再過些日子就會放假了。'
她點點頭,'真是苦了蕭總管。'說得不怎麼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