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往情深啊。”
“你腦子裡能裝點有營養的東西嗎?”展眉沒好氣地瞪了妹妹一眼,邁步走進了老屋。
舒綠撇撇嘴,輕聲說:“我可警告你啊,可別像那些種馬穿越男一樣搞後宮。”
展眉真是哭笑不得。
“種馬?拜託妹子,我連一個未婚妻都還沒能完全適應呢。再來幾個女人,我估計第一個抓狂的人是我。”
這話倒是不假,舒綠是知道哥哥對於女性的態度的。基本上,展眉屬於對男女關係極為淡漠的那種人,歐陽婉能被他接受,還真是個奇蹟。
這樣的哥哥,總不會到了這男權社會里就搖身一變成為花心大少吧?不過舒綠對哥哥的條件很自信,認為展眉這麼優秀的男人——雖然她絕不會當著他的面承認——對女孩子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還是防著點好啊。她現在可是把歐陽婉當成正經嫂子看待了,自家人了呢。別的女人想插足?也得看她讓不讓
老屋真的很破爛了。去年那場大火把主要的兩間屋子燒掉了,儘管後來展眉為了給舒綠找地方調香,收拾過一次,也沒能有多大的改善。之後歐陽潤知主動提起讓人替他們整理整理屋子,展眉也沒搭理這茬。他懶。
有巧英和巧珍幫忙,兄妹倆在天井裡設了個簡易香案,請出了祖父、父母的牌位。隨後兩人擺上早已備下的瓜果、月餅、酒茶,焚香禱告後,將金箔紙錢燃盡送到天上去,儀式也就結束了。
接下來,展眉作為他們這一房僅存的男丁,還得到本家祠堂去參加晚上的大祭,這個事情上舒綠卻可以偷懶。她也沒這個權利。
“你在翻什麼?”
展眉見舒綠在僅存的西屋裡翻動著一些傢俱,奇怪地問了一句。
“找找看有什麼線索……”
舒綠說罷,不由得嘆了口氣。
展眉頓時明白過來,舒綠是在指什麼事。
她還是對他們母親的身世耿耿於懷啊……也難怪的。就連展眉自己,都特意到鄉下去查問過。結果卻是一無所獲,這使得展眉也頗為沮喪。
他們的母親真是個神秘的人。生前幾乎不與人交往,也沒有留下什麼遺物,存在感實在太過薄弱。或許,這是她刻意追求的效果也說不定?
難道她的出身,有什麼難言之隱麼?
西屋其實真沒剩下什麼傢俱,櫃子、桌子、羅漢床,就這麼幾樣。舒綠翻不出個結果來,又嘆息一聲,目光落到腰間的玉佩上。
這枚“喜上眉梢”的玉佩,她如今常常會戴著出門。總覺得,王妃將這塊玉佩給她,是有深意的。或許什麼時候就能用得上……
這塊玉佩原來的主人,是她的母親嗎?
“哎,過來看。”
在舒綠走神的時候,展眉東摸西摸,在那破舊的羅漢床底下摸出一塊沾滿了灰塵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
舒綠走近,才發現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