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我一眼,將自己敞開的衣襟整理了一番,滿不在乎道“看多了就會了啊。”
“你樓子里長大的?”看著他這般擅長房事的模樣,猜起了他的身世,說不準是哪個妓女和恩客地私生子,在樓子里長大,漸漸地就將這些學地個通透。
“你怎麼知道?”
“猜的,除了那裡我想不到還有哪能教出你這個傢伙來。”
扯著寶藍色的袖口像模像樣地拭了兩把眼淚,不知不覺中又靠了過來,倚著我的身子低泣道“你都知道了人家那麼可憐的身世,是不是打算溫暖一下人家?”說著,手探入我的衣襟捏了一把那胸前的柔軟。
“你、在、幹、嗎?”咬著牙,剋制住我想掐死他的衝動,惡狠狠問。
“溫暖啊,人家小時候沒吃過奶,現在補回來。”他好似揉上了癮,還隔著肚兜逗弄起來。
當我奶牛?一腳將他踹開,在他的哀怨眼神中憤憤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鳳國人,鳳國都是男人生孩子餵奶,你要吃奶找我幹嗎?找抽。”
“人家風情萬千的屁股和小蠻腰啊。”揉著屁股站了起來,斜睨著我這個不惜花之人,“要是踢壞了,我就讓你養我一輩子。”
“你再不消停,就抓你去我夜總會當一輩子小倌,讓你跳到老,做到老,回頭再找個彪形大漢買了你的初夜。”瞪著眼,威脅著這個愛玩曖昧的妖精。
“你捨得我這麼銷魂的身子讓男人給糟蹋了?”
“你不喜歡我找個女人來幫你破身。就找經常來樓子裡的那個鳳國商人荊老太吧。”我建設性的提議讓藍妖很得一哆嗦。那個荊老太實在是很有威懾力,70來歲的人了,也不曉得還能不能辦那事,可人家就好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