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開始,雙方之間就已經熱血沸騰,觀戰的白奇和範越握緊了拳頭,臉上湧起了一抹紅潮,那是同樣熱血沸騰的證明,他們也渴望戰鬥。沒有那個男兒面對這樣的場景不會熱血的。
“值得尊敬的隊伍。”承續誇讚著,物件不是囂字營而是三萬精銳,面對絕境和強敵,不會失去鬥志,義無反顧,忠誠勇猛,不畏犧牲的軍人,值得尊敬。
“續兒的囂字營更讓人畏懼。”一直聽聞,但是真正見到才明白這隻隊伍的可怕,紈絝的偏執,心胸狹窄和睚眥必報,是讓這隻隊伍可怕的原因,只靠著個人的私慾和小心眼人可以爆發出如此可怕的潛力。
承續是讚揚精銳部隊,洛煊衍確實在讚美承續。兩人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沒在說什麼,因為戰鬥開始了。
這不能算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三萬精銳的表現非常的英勇,這無可爭議,可是囂字營的表現卻更加讓人驚懼,席捲整個戰局的黑色風暴。
這場比拼,沒有什麼戰術和戰略,就是雙方硬碰硬的廝殺,三萬精銳很強,作為精挑細選的戰士他們當然強,可是他們面對的是承續用非常規手法塑造出來的一群怪物,用藥物重塑了紈絝們的根骨,更是教導下了最適合廝殺的招式,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戰陣,三萬精銳奮起抗爭,對囂字營造成了傷害,可是不夠,這樣的傷害,三萬精銳獲得不了最後的勝利。
在戰鬥中,囂字營的狂性完全的顯露出來,那是戰鬥的狂熱,是紓解壓抑在心裡的渴望,他們渴望用血和火來證實自己。聽得到一種吶喊,鼓動著人性的吶喊。
最終的結果是囂字營贏了。輸了的三萬精銳輸得垂頭喪氣,卻沒有理由去為自己開解,在戰場上,輸了就是輸了,任何的理由藉口都沒有用。
勝利了的囂字營歡呼著,這群紈絝們對於第一次靠真本事取得勝利非常的喜悅,那種狂喜,那種付出得到了回報的狂喜,讓他們失去了戰鬥中的冷靜鐵血,像群孩子一樣歡呼著。他們做到了,憑藉自己的力量做到了。
承續對於已經分出勝負的雙方沒有任何的表示,看著歡呼的囂字營臉上的表情讓人摸清不氣他心裡的想法,他沒有對囂字營的表現不滿,也沒有對囂字營的勝利喜悅。
“你們兩個跟本王走。”承續連招都沒和洛煊衍打一個,叫上白奇和範越,讓他們兩個跟他離開。
洛煊衍離承續那麼近,承續的言行舉止怎麼可能不知道,不過也沒有阻攔,續兒可以一走了之,可是他還得繼續待著,做後續事宜,這是他的責任,他可不敢當著承續的面丟下責任就此離開。
白奇和範越可沒有承續這樣的膽子,聽宸王的召喚離開,無視皇帝陛下,他們可還不想死。兩人齊齊用為難的神色看著宸王,又瞄瞄皇帝陛下,腳下卻沒有動。
“續兒讓你們跟著去,你們還待著幹嘛?”洛煊衍是為了承續,可是他的話在白奇和範越耳裡就是天籟之音,齊齊跪別了洛煊衍之後,趕緊跟上承續的步伐,離開了武場。
今日,因為洛煊衍在場的原因,白奇基本上都沒有直視承續,而是專注應對著洛煊衍這位皇帝,也大概是昨日見過了承續,所以心裡的那份激動已經平息,看著承續的眼神也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加上今天來的目的是觀看這場比拼,震驚於囂字營的出人意料,讓人目瞪口呆的表現,白奇更是沒有表現出任何讓洛煊衍察覺到不對的東西。
洛煊衍也因為專注著承續的原因,沒有過多的留意白奇,疏忽了這位對承續有著隱約好感的敵人,白奇沒有失去這個輝煌的機會,在歷史上留下名字。
洛煊衍留下幹什麼,自然是勉勵誇獎這兩隻隊伍一番,失敗的需要安慰,不能失去信心,勝利的需要獎勵,免得他們心有不滿,做一個成功的領導其實很辛苦,很累的。
走向武場大門口的時候,承續對趕上自己的白奇和範越問道,“覺得你們將要加入的隊伍怎麼樣?”他並沒有會有。
“瘋狂。”白奇坦誠的說出了自己的見解,他一項是個理智的人,可是他卻喜歡上了囂字營的狂性。
“會後悔嗎?”承續再問。
“不會。”這是白奇和範越同時的回答,是的,進入那支隊伍,他們不會後悔,如宸王所說,這隻隊伍會讓他們輝煌,可是他們更想要的卻是在歷史上留下赫赫威名,所有提到它的人都會膽戰心驚。能夠進入這樣的隊伍,是每個軍人的夢想。
“明日早上在宮門外等候,本王帶你們去軍營。”走到了門口,聽著一輛馬車,承續踩上馬車,對白奇和範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