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我身上做手腳,便查了一番,發現沒少什麼東西,您是知道的,我向來出門的時候不喜帶自己做的物件,怕的就是一個不慎丟了。”
她這話說的到是有些好笑,惹得本憂心的大小姐呵呵樂了兩聲,很是瞥了她一眼,道:“你呀!最是個鬼靈精的。”
棋兒聽了,也是好笑,不過她今兒可是帶著贖罪的心來面對綺羅的,是半點沒敢瞎插嘴。
綺羅在大小姐這裡一貫都是本性,遂也跟著呵呵樂了兩聲,也不管她們取笑了,直接又道:“她們想尋東西構陷無非就是釵環簪子荷包羅帕之類的,可惜,我頭上戴的是府裡的份例沒什麼特殊的,身上掛的荷包也是府裡針線房的繡娘們做的,帕子倒不是針線房的,可惜那就是一方素帕啥也沒有,這些人總不至於拿了我的鞋吧,可惜我的鞋子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說到這,綺羅自己倒是也繃不住地樂了起來。
她自己發笑,大小姐和棋兒琴兒就更是笑的狠了,笑完,都嘆綺羅這丫頭謹慎的都有些令人發毛了。
琴兒算是個腦子靈的,收了笑,忙道:“這麼看來,必定是魯媽媽這老鬼惹的事,她自己不好出手,便讓常媽媽這個狗腿子幫忙,可恨這秀蘭平時看著還好,居然也當了幫手,好在綺羅精怪不然還真是要著了道了,她們這是在府裡沒機會出手,也就趁著出門作怪,哼,但願她們日後別撞我手裡,否則……”琴兒這話說的是牙癢癢的,倒也頗為得眾人的心意。
大小姐雖然傾向於綺羅和琴兒的說辭,可心裡還是覺得怪怪的,這裡頭定然有二妹妹的影子,畢竟秀蘭和常媽媽可都是二妹妹的人,常媽媽或許做這事不是出於二妹妹的授意,畢竟她同魯媽媽一貫要好,可除開常媽媽秀蘭也參與了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秀蘭這丫頭看著老實不爭,其實最是個明哲保身的,若是沒有主子授意,她是不會動的,這麼一想,大小姐覺得事情越發的蹊蹺了,若是有二妹妹和二嬸的影子,光設計個綺羅沒有意義,必定是要牽扯上她或是她娘才會出手。
昨兒大家從出門上車到去了寺裡上香再到提議大家出門看梅花沒有二妹妹和二嬸這兩位主子,常媽媽她們是不會成功的,不對,還多了個三妹妹,這裡頭的事看來不簡單呀,再想想昨兒自己查出的事,大小姐不覺暗了眼神,一時牙咬的咯吱吱直響。
綺羅瞧見大小姐如此,知道有事,遂忙問道:“小姐這是怎麼了,難道昨兒府裡也有事?”她其實也想到這層,雖說隆昌鏢局的幾位大哥沒審出府裡的事,可她心裡也是有疑惑的,單單為了設計她一個不至於出這麼大的力。
不是她綺羅自貶,自己手藝是好,可也沒在府裡露過,也就珍珠略微知道點,至於姨媽她們不過是覺得她針線確實好罷了,可比起府外那些個繡坊裡的針線大師傅可是差遠了,所以,二太太她們還不至於為了她這點子小技來設計這麼大個局。
聽的綺羅這麼問,大小姐瞭然一笑,也就綺羅這丫頭會想的遠想的透徹,若是綺羅願意一直跟著她就好了,唉,不想了,她同綺羅不是一般的情誼,不能強人所難,遂正了正神色,道:“正如你心裡所想,這局看著是熱鬧且目的性強,可惜她們錯估了別人的智商,她們這招兒大概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了,只不過我沒想到這裡頭還有三妹妹的影子,倒是耐人尋味。”
三小姐綺羅也不太喜歡,太過陰沉,同秀蘭差不多是一路的人,她們不過是一個是主子一個是奴才,表現的方式不太同罷了,遂點頭道:“可不是,棋兒就是被三小姐給絆住的,若是棋兒沒走開,我們也不會出這事,看來三小姐那裡,小姐日後還是要多注意點,別不防頭著了道。”畢竟那位是主子,綺羅多話也不好說,倒不是怕大小姐怪罪,而是怕說多了,大小姐尷尬,到底是身份不同的。
這事棋兒最有發言權,她可不像綺羅那樣想的多,她可是將大小姐和三小姐分的清清的,當即點頭附和道:“可不是,我本來都要走了,三小姐倒好,愣是讓書兒跟著我一道兒,害的我都沒時間尋綺羅,哼,三小姐平時看見我們可是眼都不眨一下的,今兒居然如此,可見是存了壞心思。”
又聽一次,琴兒還是很很地戳了把棋兒的額頭,恨恨地道:“你呀,也不想想,你是誰的丫頭,雖說三小姐也是主子,可她到底不是你的主子,當時你只消說周媽媽讓你立刻回去有事,就能唬住了她,何必還受她的轄制,虧得綺羅沒事,若是有事,你這會子該如何自處?”
棋兒當時因為綺羅不見了,心急一時矇住了,這會子聽的琴兒的話,知道只要當時自己說出周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