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開來的好,不然即使綺羅發作了,我們也是沒法將她帶到別處的。”
魯媽媽聽了這話,不覺看了眼正熱切盯著她看的草兒,暗道,這丫頭的心還真是不怎麼善呢,不過關她什麼事,反正二太太安不安排這丫頭做二少爺屋裡人,自己可沒給這丫頭保證過。
再說了,魯媽媽覺得,是這丫頭自己個這麼熱心地配合做這些事的,日後若有事了,自然得她自己擔下,如此一想,魯媽媽遂也不願意讓草兒再多想什麼法子,畢竟此時撇開她自己能幹淨點,再說了,最難的一步已經讓這丫頭做了,這丫頭的用處也沒什麼了。
魯媽媽覺得除開下藥她們無法明著做,其他的事她們還安排得起的,遂想了想道:“行,剩下的事就我來安排了,到時你看著配合就行,其他的你就別管了,萬一露陷了,你可討不了好,對了,你一定不要露了痕跡,嘴也緊點,我走了,你也走吧。”說完,魯媽媽便往一旁的小路上拐了去,這條路可以讓她快速地回到後院廂房,有些事,她得尋常媽媽說一說。
草兒不知道魯媽媽這是在防著她,遂聽說魯媽媽要自己想法子對付綺羅,心裡是百般願意,遂忙忙地追著走掉的魯媽媽,低聲應道:“是,媽媽慢走,我省的。”說完,草兒瞧著魯媽媽的背影愣了愣,也不知自己心中是個什麼滋味,只搖了搖頭便遮人耳目地選了另一條路往回走。
她們走了,躲在暗處的左德昌心裡急了,瞧見兩人都走了,且還走的不是同一條路,他一時也難分身往兩處追去,只皺眉留在原地想主意。
其實也難怪左德昌著急了,畢竟沒聽到實質性的訊息,他只一人又難分身去追,一時真是有些舉棋不定,他實在是怕自己沒處置好,讓白家大姑娘落了難。
在一個,另一個令左德昌心急的原因是,他一想到那方帕子那篇經文,莫名的他不想就此放任,自然也不想綺羅出什麼差錯,想到綺羅的處境,左德昌也不猶豫了,直接牙一咬,衝著後山發了個只有鏢局人能懂的暗號,便尾隨著後走的那丫頭而去。
不得不說左德昌到底是做過大將領過兵的人,判斷精準,知道此時沒弄清楚具體的情況,就只能是追著事主本人而去,透過剛才兩人的聊聊幾句話,他就知道,前頭的那丫頭定是白家大姑娘身邊的同伴,尾隨著她就能尋到人。
此時的綺羅還不知道已經有幾路人馬為她忙碌了,她這會子正陪著珍珠她們幾個大丫頭坐在小隔間低聲說話。
棋兒今天最是擔心,經過佛前那事,她是一點也不想再留下了,不覺小聲地問道:“珍珠姐姐,我們幾時能回去?”
珍珠見她一點平時機靈鬼壞的樣子也沒有了,不覺嘆了口氣,知道棋兒今兒怕是嚇壞了,不由地放柔了聲音道:“你不是喜歡玩嗎,要不出去逛逛,這會子綺羅同我們在一處也沒什麼事,至於回府,那得等老太太好好歇一歇才行,今兒老太太可是起的早了點,剛好方丈大師沒空,老太太會多歇一會子,你放心玩,時間上來得及。”
這話聽在旁人的耳朵裡不過是客氣話,畢竟在外頭哪裡能放心玩了,可聽在外間草兒的耳朵裡可就是猶如天籟了,她是二等丫頭不好老著臉湊到裡間同珍珠她們這些個大丫頭待一處,只的心急地豎起耳朵聽下頭的話。
此時躲著聽的還有一路尾隨而來的左德昌,不過他不必豎著耳朵聽,只掩在一處隱蔽的拐角凝神就行了。
珍珠的話說的再好,棋兒也沒心情出門玩,忙搖頭道:“不必了,我還是在這好了,既然方丈大師沒空,想來老太太休息一會子也就要啟程回府了,我還得幫著收拾東西,沒得出門玩耽誤了事,再說了,來時小姐可是交代了,讓我和綺羅儘量不分開。”
珍珠也就順口一說罷了,如今這情況,顯然綺羅已經得罪狠了二小姐了,大家能不分開自然是不分開的好,且老太太不用見方丈大師,她們回府也就快了,遂點頭道:“也好,你是個沒定性的,說不得看見好玩的就會忘了時間,還是陪著我們的好,不過可惜了,今兒不能幫大小姐折枝紅梅回去。”
說起紅梅,別說棋兒她們幾個心喜了,連綺羅也有些嚮往,倒不是她見過這廣源寺的梅花,而是她想起了現代家裡栽種的那一株臘梅,大雪天的開在院子裡襯得院子處處美,香味醇厚濃郁,使得院子即使平凡也透著股子雅緻。
珍珠說完抬頭一見眾人都露出了嚮往的樣子,心裡瞭然,就她也想出門逛逛梅林呢,遂又特特瞧向綺羅,她可是知道綺羅最是愛那些個花花草草的,往日她也給綺羅說過這廣源寺的梅林有多好看,那時綺羅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