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個挑差事的?”
“什麼也別說,你去問問就是了,我自有道理。”知道成媽媽不會理解,綺羅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剛一揮完,綺羅忙又道:“這樣,你也甭說我讓她挑的,只問問她擅於幹什麼。”
哎,這還像個正常問話,遂成媽媽應了聲點頭往外頭去了。
瞧著眾人都走了,綺羅衝著暗處一招手,一個人影飄了出來,“夫人”
“如何?”
“是許表小姐留下的暗手,且那院裡還有個粗使的媽媽也是她的幫手。”
“噢,這麼厲害,沒錢沒勢,能辦到這些嗎?”
“不能,夫人,如何辦?”
“不急,等一會就有分曉了,如今我們不宜打草驚蛇。”
“是”說完,此人就又沒入了陰影。
綺羅說一會子還真就一會子,這不,綺羅剛翻開幾頁書,成媽媽就又回來了。
“夫人,香芹那丫頭還真是有些不知好歹,她居然說自己同許表小姐一處學了不少的字,若是書房沒丫頭,她可以去書房。”
“哦,這倒是有意思,書房,早先沒丫頭嗎?”綺羅疑惑地問道。
成媽媽忙回道:“不是,早先我們這邊就沒有書房,爺和老爺子一直住鏢局,那裡有書房,不過那裡的書房服侍的都是小子,沒有丫頭的例,這個不要臉的小蹄子,早先我就看她不好,如今總算是露形了。”
“媽媽沒當面撂臉吧?”
“沒有,這丫頭溜滑著呢,話說的委婉的很,叫人無法當面翻臉。”
見成媽媽沒翻臉,綺羅鬆了口氣,道:“不礙事,有所求才好,這樣,爺的書房是不安排丫頭的,這是老爺子立的規矩,我想她既認字也好,我這還就差個寫對牌每日選單什麼的丫頭,你同她說,她若是樂意,就可以來我這幹這個。”
“夫人,您還是再想想,當初馮媽媽管內院的時候,我們家的丫頭個個不被待見,只她能得重用。【 】”成媽媽實在是不願意夫人將這麼個危險的人放身邊。
知道成媽媽是好意,遂綺羅笑了道:“沒事,她不過是個心思有些重的丫頭,再說了,好歹的不能就這麼閒著她,她又是個一等的丫頭,不用,她自己日子也不好過,我這裡也正缺一個寫寫畫畫的丫頭,正合適,媽媽放心,你去說吧,不過不用日日來,我有事了就會讓人去尋她。”
這話是定了主意了,且也有些奇怪,不日日當差,有這等差事?可不管如何,夫人的話就是規矩,遂成媽媽只得點頭應下了,夫人不是等閒的人,這麼待香芹定是有她的用意,還是聽夫人的好。
成媽媽一走,綺羅坐著想起了老爺子那聽來的話,這個香芹不簡單,要慎用,不是不用,當時她就理會出這個意思了,哪裡想到讓左橙一查,還真查出了問題,這簡直就是一個三面間諜呀。
受雷大掌櫃的指派監視許表小姐,又利用這個誘使許表小姐甚至馮家人信了她,許諾了諸般好處,真真是不得了。
更有勝者,她居然還認識謝大人府上的人,倒也沒什麼具體的聯絡,不過現如今你就不得不防了。
綺羅現如今不管老爺子是個什麼心思,她自己首先得防著她了,謝夫人如今是她最大的心病。
被綺羅稱為心病的謝夫人因為她日子也並不好過,這不,她又接到了一封金陵轉來的急信。
“奶孃,這可如何是好?”謝夫人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一旁的奶孃。
看完信的牛奶孃,嘆了口氣道:“現如今看來不是內宅私事了,我們不能再私自行事了,我看還是去尋老爺說說吧。”
一聽要尋相公,謝夫人直接搖頭道:“不行,老爺如今對我孃家已經是不待見了,可不敢再讓他知道。”
“夫人!”
見奶孃急呼,謝夫人嘆道:“好了,別的不說,我們先看看能不能自己解決,若是不能,那再說。”
見夫人堅持,牛奶孃只得道:“好吧,老夫人信上說,京裡楊家媛姐兒處不是太好,可怎麼個不好?也不說明白。”
“倒也是。”
見夫人還能聽進去話,牛奶孃這才又道:“我們可是按著那丫頭的模樣給尋的人,該能幫著媛姐兒固寵的,如此,依著老奴看,也就不是真的媛姐兒的事了,夫人可別忘了老爺上次說過,楊家連著大王爺,現如今大王爺可不得上頭的心。”
奶孃的話倒是深深震醒了一心向著孃家的謝夫人,她虛虛咳了幾聲,待喘勻了氣,才道:“如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