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萬一被某些人看見,惹麻煩。”
見珍珠一點沒推搪地就應下了,綺羅不覺紅了眼眶,可又聽的她說起她嫂子的那副鄙夷的樣子,又覺得好笑,遂倒也收了些傷感,感嘆道:“自打我幾歲上遇到了你,我們姐妹便一直相扶著走到了今日,算起來這麼多年都是你在照顧我,真是慚愧,明兒我就走了,你要好好的,一定!”
珍珠見綺羅動了淚,心裡也是酸的很,跟著紅了眼眶,拉著綺羅的手,點頭道:“說什麼呢,旁人如何看我不管,難道我自己個是個沒心的,比起我對你,你對我的幫助更大,沒有你,如今我怕是早被我那嫂子給賣了,行了,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的,我還等著你來京裡看我呢。”
綺羅被珍珠這麼一番不講理給鬧的心裡更是不好受了,只得點頭連連‘嗯,嗯’,成諾著日後大家都好好的。
兩人正兩眼含淚,執手無言的時候,琴兒又走了進來,見她們倆這樣,忙忙地道:“這是怎麼了,難道你們吵嘴了?”
綺羅和珍珠猛地被琴兒一打岔,都有些尷尬地丟開了手,各自轉身抹了把臉。定了定神,綺羅看著去而復返的琴兒,問道:“可是小姐叫我?”
琴兒見綺羅岔開了話,知道她們剛才定是不捨得對方才如此,也不想再惹大家心裡不痛快,遂順著綺羅的話,搖頭道:“不是,是老太太著人來尋珍珠姐姐,說是又想起了什麼物件,讓姐姐回去找找。”
珍珠聽了這話,不覺笑了道:“原來是這事。”說著見綺羅和琴兒都有些疑惑,忙笑著解釋道:“是這麼回事,老太太不是想著給大小姐添妝嗎,這大概是又想起什麼好的來了,讓我回去給她找出來,我這還真是不能留了,老太太如今可是急的很。”說著便撐著立了起來。
琴兒聽的這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為了大小姐的事,打擾了綺羅和珍珠的話別,遂忙忙地道:“還真是辛苦珍珠姐姐了,我這裡先謝過了。”
她這話一說,倒是惹得珍珠和綺羅都笑了,珍珠可是不客氣,直接道:“要你謝個什麼勁,漫說這本就是我的事,就算不是,我這是幫大小姐,可不是給你添妝,難道說,你這也急著出嫁了。”珍珠說完知道琴兒不好惹,忙忙地拿起床上綺羅給的包袱往大門處溜去。
琴兒不妨珍珠同她這麼說,一時到是羞惱的愣住了,白白讓珍珠給溜了,看著珍珠的背影,琴兒恨恨地跺了跺腳,衝著綺羅告狀道:“姐姐瞧瞧珍珠姐姐這促狹的,真真是讓人沒臉。”說完瞧見綺羅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琴兒哄地一下臉上通紅,忙道:“得了,我也不同姐姐說了,小姐那還有事呢。”說完也不留,急慌慌地逃走了。
綺羅被琴兒她們這麼一鬧心裡倒是松範了許多,不過離愁是必定的,這樣的日子就如同上大學那會子,日後怕是再也不會有了,不過,如今她可沒時間緬懷什麼,要收拾分類的東西還有些,她得趁著這會子弄好了,不然晚間珍珠來拿可是來不及的。
綺羅這裡忙著,並不知道關注她的可是不止一個,且個個說的都超過了她的想象,不過,就算是她知道,這會子也不會多擔心,她是真要走了,一切就顯的不那麼重要了。
這邊,琴兒回了前頭,大小姐見了她,忙丟開手裡的東西,問道:“如何?”
這會子,琴兒早就沒了在綺羅跟前的羞色,點了點頭道:“很好,小姐快別擔心了,奴婢早就說過了,綺羅不是那樣的人,怎麼可能聽了一句半句的就會不快,誤會小姐呢,再說了,珍珠是個有分寸的,定不會說什麼令人誤會的話。”
大小姐聽了這話,知道琴兒誤會了,遂擺了擺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哪裡是怕她誤會了我,不過是防著她心裡不好受,要知道,讓她這麼急慌慌的走,我心裡實在是不落忍,回頭,府裡她是再別想回了。”
琴兒知道小姐說的很對,綺羅這麼不明不白的離了府裡,雖說可以對外說是身契到期了,可沒讓她給主子磕頭沒讓她一一辭別姐妹們,這看著就像是被趕走的,國公府綺羅還真是再難回了,要知道府裡那些個勢利眼可是多的是,特別是那些個看門婆子,最是狗眼看人低了。
不過,琴兒覺得日後她們走了,綺羅也沒必要再回國公府了,即使她回家後的日子過的不好,那也是去楊侯府尋她們小姐幫忙,哪裡需要來國公府尋其他人,遂忙寬解道:“小姐真是多想了,就算是沒這茬事,綺羅若是在家過的不好,也是要去侯府尋您,哪裡會再來國公府,國公府可沒人替她出頭的。”
聽了這話,想想也是,府裡同綺羅有交情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