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矜持的很,哪裡想到她還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不覺倒是暗笑自己真是多餘沮喪了,自己稀罕的女人其實不是那不可攀的。
不過,見綺羅委屈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左德昌還是心疼了,嘆了口氣,緩步走到綺羅跟前,也不敢放肆地將人攬到懷裡,只輕輕推了推綺羅的肩膀,解釋道:“我剛才是出去透透氣,別哭了。”
綺羅正自傷其身,哪裡有空理會他,被他一推,又聽的他這不鹹不淡的解釋,便發小脾氣地將膀子一搡,還真將沒留意的左德昌搡開了。
見她這樣,左德昌有些無措,不過,覺得情緒外露的綺羅,倒是更容易親近,遂左德昌拉了張凳子坐到綺羅的身邊,說道:“你說你怎麼就不記著漁林鎮那晚的話,我讓你等我,你當時不還點頭了嗎,怎麼回了家就將我給忘記了,還由著你娘說親,難道我不該生氣?”
綺羅其實還真不是個愛哭或是情緒外露的人,她只當左德昌已經走了,才心裡一委屈哭了,也正因為這一哭,讓她更認清了自己的心,眼前這人怕是獨一無二了。
不過,綺羅沒想到這人居然沒走,還大言不讒的說這話,一時到是羞惱的有些不好意思抬頭了,只從桌子上拽了帕子抹了把淚,嘟囔道:“你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也就你自己心裡清楚,再說了,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這一走就是幾個月,你叫我如何相信?”
說完,綺羅想想這話,覺得自己說的有些蠢,忙又扯開了道:“難道你自己就是對的,一來就衝著我發脾氣,我欠你的了?”
左德昌知道這小女人是同他算賬呢,想想自己剛才那麼不安穩,覺得還真是多餘,不過,他也知道綺羅是個倔的,不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