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老爺子綺羅雖沒見過面,可打心裡感激,透過大家的敘述,她大概能拼湊出老爺子那副俠骨柔情的形象來,遂聽的她娘這麼說,綺羅也點頭道:“嗯,章老爺子人定是不錯的。”
白老孃聽閨女這麼說,倒是笑了道:“可不是,若是沒有章老爺子,我們家也不能這麼快富起來,如今你爹打魚下簍子的地方除開你爹,其他人可是去不得的,你算算這筆收入可不是人家白送的。”
這個?綺羅早先是聽了那麼一耳朵,不過心裡隱隱的還是覺得事情八成還是有些不同的,遂問道:“娘,爹是這幾年才能去那裡打漁的嗎?”
白老孃也沒多在意,想了想道:“也不是,早先這裡就能打漁,只是我們這裡到處都是河,蘆葦蕩也多,所以大家也就不拘在什麼地方打漁,來我們這邊河段打漁的不多,不過,你爹是一直在西段打漁的,再後來好似馬場那邊漸漸的有些地方不給人家打漁了,你爹也就只能在家前屋後的打打漁了。”
這話?綺羅皺眉道:“那就是說,本來馬場這一圈地方是可以打漁的,只是後來不給打漁了,現在爹可以打漁只是因為章老爺子?”
“可不是,為這個你爹可是愁了一陣子,畢竟雖說我們這裡河多溝多,處處皆可打漁,只是你不知道,這打漁的人對河段很有講究,你爹在我們西段打慣了魚,知道哪裡好下簍子,且你爹腿腳受過傷,西邊這段河淺些,且灘地也多,你爹打起魚來也方便些。”說起那段日子,白老孃就是滿腹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