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羅這個名字了。
白老爹聽的這話倒也安心,隆昌鏢局的人在他老實憨厚的心裡是不錯的,在一個,馬場也是章老爺子常住的地方,知道他們那裡前些時候正修院子,八成是為了那個院子的事麻煩的女兒,遂也不在意了,點頭道:“嗯,既然是這樣,也使得,只是別過了,我們家可不興貪人便宜,章老爺子已經幫了我們不少了,可不能讓他作難。”
“當然了,這個可不用你說,我知道呢,你閨女也知道。”白老孃一副你多操心的架勢衝著白老爹笑睨了眼。
這事算是過去了,白老爹忙又接著問道:“說說吧,你這一早的幹什麼作愁?”
白老孃知道不說,老頭子會更煩,索性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話,便老實道:“唉,也不是為了別的,只是我想著明兒趕集難道真的要帶著綺羅去?”
“為什麼不帶著二丫頭?鄉下孩子也就這一日能逛逛街,人家的閨女能去,為什麼我的閨女不能去?”白老爹還是不太習慣叫綺羅,故而一激動就二丫頭,二丫頭的叫上了。
白老孃也不管他叫孩子什麼,便解釋道:“你先別急,我哪裡是不樂意娃兒去街上了,這不是孩子生的太好,怕被人給瞧去了嗎,鄉下人的嘴快著呢!”鄉下人心裡,女孩子生的過好也不是好事。
“也是,這個事我還真沒多想。”想到這個,白老爹也心煩,不覺嘆了口氣,“唉,我們二丫頭哪裡像個莊戶人家的孩子,就算是寧大戶家的閨女也沒我們二丫頭好看的。”白老爹老實的心裡雖然也喜歡閨女標緻些,可也不覺得標緻有什麼大用,他覺得孩子生的周正些也就行了,過分好看了不好。
白老孃瞧著老伴兒這時候了還說這話,遂嗔怪道:“你說你,我這同你合計呢,你倒好,竟說些沒用的,寧大戶算什麼,我們綺羅那可是打京裡回來的,牛府那水土多養人,我這些日子同閨女閒話,聽的我直咋舌,那樣的人家,別說吃進嘴裡的有多精貴了,只說這吐出來的,大概就夠我們這些莊戶人家過上個一年了。”
這話聽著誇張其實也不誇張,大戶人家的吃食講究個精緻稀巧,這用料當然就多了,這用料多價錢也就上去了,主子們又不管這些個,好吃不好吃的,看著不舒坦了只一揮手便撤了,可不就夠莊戶人家一年的嚼穀了嗎。
白老爹可不知道這些個細節,不過他受過章老爺子的邀請去馬場吃過酒,那裡的飯食可是好的很,章老爺子也是個爽快人,兩人又處的好,並不見外,吃用不完的,當場不是賞給手下就是讓白老爹帶回來給家裡的婆娘和孩子們吃。
且,章老爺子給的菜可不是什麼真正的口水菜,而是基本沒動筷子的整鴨整雞什麼的,可見這大戶人家的吃用是個什麼樣子了,在白老爹想來這牛府可是比大戶還大戶的人家,差不多真如老婆子說的,吐出一口,也夠他們用的了。
不過這話不說也罷,畢竟離他們太遠,遂白老爹道:“別扯這些個沒用的,我們家二丫頭是個好的,沒被富貴迷花了眼,唉,行了,我這又說上沒用的了,得,你看看,不帶著去能行不?”
為這個,白老孃可真是犯愁的很,這不去街上是為了女兒的安全,可不去她知道不行,他們可是老早就答應了女兒的,這可如何是好?白老孃還真是有些為難了。
白老爹也在想法子,遂思忖了會道:“這樣,不讓孩子去可是不行,我們家二丫頭回來也有些日子了,大傢伙雖私底下都知道我們二丫頭回來了,可還沒正式見過,總不出去可是要讓人猜忌的,明兒倒是個機會,我看就帶著去,不過到時你可要看著點,瞧著有哪些個不妥當的人,你就帶著孩子去老大的鋪子躲躲也就是了。”
“不行,這個可不行,你知道哪個婆娘是好的,那些個婆娘的嘴最是不得閒了,若是見了我們二丫頭這般好的容貌,還不得說出什麼不好來?”白老孃就是怕這些個會嚼舌頭的老婆們,所以一直沒讓綺羅露面。
“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你說哪個行?唉……”白老爹也是頭疼了,畢竟總是將閨女關家裡也不是個事,這裡是鄉下可不是城裡,不露面的丫頭,可真是要讓人會說閒話的。
白老孃瞧著老頭子為難發愁,也是嘆氣,遂遲疑道:“要不,我們讓閨女帶著個蒙臉的那個,那個啥?對,就是大戶人家小姐出來帶著的那個帷帽,你看可行?”這話剛問完,白老孃自己個先否決了,“不好,哪家女子出門趕個集還帶個帷帽的,就連寧大戶家的女子出門也不帶的。”
白老爹倒是被自家老伴搞得好笑不已,忙道:“行了,你就別煩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