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也不敢再扯,忙神秘地問道:“鎮上新搬來的那家姓馬的,你可聽說過?”
“什麼姓馬的,什麼新搬來的?”
“哎喲喂,我說我的老嫂子耶,合著你整天就知道在家搗鼓你的地你的果林子了,這麼大個事,你都不知道,不過,這方木該知道呀,他咋地也沒給你說說呀?”白老三家的是真有些傻眼了,這麼大個新聞,居然白老孃都不知道,合著讓她賣了半天的傻乖了。
這下子白老孃也覺出不對來了,忙道:“這個怎麼說,我可真一點音也沒聽著,你給說說吧,是個什麼事?”
“你瞧瞧你整天就知道埋頭掙錢,這麼大個事你都能不知道,真不知說你什麼好了,得,你不知道,我就給說你好好說說吧。”說完,瞧見白老孃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白老三家的有些得意了,特意調高了嗓門道:“說起這馬家,可真真是不錯,他們家其實是在盂城的,這不家裡的哥兒為了讀書安靜,特特搬家搬到我們這馬奔鎮來了。”
大概是覺得了解了這麼戶不得了的人家,白老三家的那語氣那叫一個得意,活似這馬家是她家似得。
白老孃是個慎重的,忙問道:“這麼說,這哥兒也是個讀書人,不過,他怎麼就偏偏選了咱們這了?”
白老三家的知道白老孃是個疑心重的,遂嗔怪地瞪了白老孃一眼,說道:“你瞧瞧你,總是這副樣子,讀書人家的想法能是我們想的來的?再說了,我們這馬奔鎮子有個馬場鎮著最是安穩了。(最新章節閱讀請訪問比奇中文網)”
說完,怕白老孃不信,白老三家想想,忙又舉例道:“對了,以前的事就不說了,上次趕集你不是也知道嗎,來了幾個下三片的混混,對了有兩個還特別有名,叫什麼來著?”
如今白老孃最是不耐煩聽那日的事,見問,半句沒回,只沉著臉搖了搖頭。
白老三家的瞧著白老孃沉著臉搖頭,並沒多想,只當她厭惡混混,遂自顧自地道:“對了,叫麻桿和馬三,我可跟你說,那個馬三可是北邊馬廟村的,聽說這兩人老厲害了,在盂城碼頭上混的,盂城碼頭你知道吧,那可是水上幫的地盤,能在那混口飯吃,能是等閒人?這不也沒在我們這討了好。”
神神秘秘地說起這個,白老三家的倒是來了精神頭了,忙又湊近白老孃道:“對了,說起這個,你可是虧了,當時好多人都看見有個標緻的小姑娘差點被這混混給調戲,虧得馬場的人收拾了這兩混混……”
這話真是戳白老孃的心窩了,白老孃忙攔道:“你說你,好好的說這個做什麼,那日的事我雖沒親見,可也知道不管誰家的閨女遇到這事都得傷心,虧得沒吃虧,不然這姑娘咋整?你瞧瞧你還拿出來說。”
被白老孃一說,心地不差的白老三家的倒也覺得自己確實是有些過了,不過她可不是為了看笑話才說了,遂道:“我這又不是同別人說,這不是在你跟前嗎,你瞧你就急,嚇的我才剛想起了什麼都給忘記了。”
說完,她也就想了起來,只見白老三家的一拍手道:“噢,對了,不是剛才那個說法,好似那被追的小姑娘是馬場的,當時有人看見了,那小姑娘狠狠地給了那個麻子臉的混混一腳,疼的那個麻子直跳腳,該,這倆該死的混混,居然敢調戲人家馬場的人,可真是不要命了。”
這話還真同六子小哥說的差不多,遂白老孃有些心虛地道:“這話可真?我怎麼聽著有些懸乎?小姑娘敢踢混混?”
白老三家的見白老孃疑惑,她不覺也有些遲疑道:“可不是,你說這馬場的小姑娘怎麼這麼厲害,日後見了我們可得躲著點,只一個小姑娘就這般利害,想想就有些害怕,這些人可不是我們這樣的人惹的起的。”
她這麼一說,白老孃倒是有些不過意了,人家小丫和馬場都是為了她家,如今倒是得了個狠辣的名頭,遂她有些訕訕地道:“也不至於,你這說著怪嚇人的,我看馬場的人還可以。”
白老三家的見白老孃不當心,忙道:“你可別大意了,這些人脾性可不大好,對了,我們倒是罷了,你們家正好靠著馬場邊上,可得小心些,我可是告訴你,這會功夫的人脾氣是真不太好,可不敢多招惹。”
若是趕集那事不關係到自家閨女又或者她們沒同小丫接觸過,被白老三家的這麼神叨叨的一說,白老孃怕是還真就信了她的話,可惜不然,這馬場的人性情如何白家人不僅知道還信,且對人家還特感激,那日的情況多危急,若不是馬場的人搭把手,怕是如今自家閨女不是給混混毀了名聲就是被羅家訛去當兒媳婦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