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SHIT!”
丫環端來早餐放在桌上,少爺把我擦頭的狼狽模樣當做下飯的小菜,一面欣賞,一面津津有味的喝粥。
我接連不斷地打著呵欠,丟開手中的毛巾,對聞烈道:“今天不能跟你一道出去了,夫人肯定要叫我過去,說不定會賞封口費給我呢。”
“夫人?”二少爺咬了一口糖絲果子,道,“怎麼你不知道?夫人今天已經出門去靈隱寺守齋去了,要半個月才回來,你可要等一陣子才討得到賞呢。”
“什麼?!”我尖叫起來,“那你昨夜為什麼鬧著不許我睡?”
“沒什麼,好玩。”聞烈淡淡地說。
我氣得呼哧呼哧地直喘氣,這個變態的HOMO,原來昨晚折騰得我死了半個,竟只是為了逗著好玩的!!
聞烈毫不把我連綿不絕的、猛烈地、如火焰般的、幾乎呈蘑菇雲形狀的殺人目光放在眼裡,安詳地吃著早餐,還抬頭若無其事地一笑,道:“還不過來吃,難道又想餓著肚子去見海真?可惜他今天身體不舒服,不會做東西給你吃的。”
我霎時便把剛才那一團氣丟到爪哇國,急急地問:“我們要去見海真?他哪裡不舒服,昨晚上不是好好的,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啊?”
聞烈正伸向嘴邊的筷子頓時停了下來,一臉意想不到的表情:“怎麼你竟沒有看出來?”
我愣了愣,仔細想想昨晚海真的一舉一動,的確沒有絲毫身體不適的樣子,只得搖搖頭。
聞烈定定地看了我一陣,正看得我心生愧疚,他卻突然一掃臉上訝異的表情,聳聳肩,笑道:“你當然是看不出來的。”
我的火又騰地冒了起來。這個BT,一時半刻不耍我他全身癢不成?
然而就在我準備暴走之前,二少爺塞了一個小肉包子在我嘴裡,站起來拍拍手道:“不過海真的確不舒服,所以我也是真的要去看他,你去不去?”
開玩笑,我努力地吞下包子,怎麼可能不去。
上了馬車,我先鋪好坐墊以盡小廝之責,等二少爺開始閉目養神後便把頭從車窗伸出去,曬那雲層縫裡露出來的淡淡的太陽,正懨懨欲睡之際,聞烈揪著我的臉拉進車內,問道:“昨晚海真借你的披風帶著沒有?”
我揉著發疼的臉頰搖頭。這個不知輕重的少爺,每次都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