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往夜櫻那邊看。
我看清楚了那個一臉痴情地拉著夜櫻想要把他帶走的女人是我們偉大的兵部侍郎,金珠金大人。金珠抱住瘦弱的夜櫻說:“寶貝,你好久都沒有來找我了,我可是想死你了~怎麼,安王爺和你吵架了?你去找那個女人做什麼?和我回去吧,夜櫻寶貝……”
“金大人,你放開我,這大街上,被人看見了不好。”夜櫻想推開她。
“夜櫻,我以為你不怕人看了呢!”金珠突然很生氣地說,“你這到底算什麼意思?一個月了,你寧可去其他女人家裡,都不願意來找我,你到底……”
“金大人,我說過了,如果您有了正妻,我是不會再和您來往的。我不喜歡破壞別人的家,所以,你不要逼我。”夜櫻很堅定地說。
“夜櫻,雖然我娶了正妻,可是我根本就不愛他,我愛的只有你呀。”金珠急了,“不管我有沒有其他男人,我對你的愛是不會減少半分的!”
“我不要!”
雲軒哼道:“你們這些女人,說出來的話都是一樣的……”
汗。我心虛啊。
夜櫻說:“雖然我是喜歡勾引女人,但是我不會和已經有了正妻的女人在一起的,你死心吧,你當初要成親,就該明白我們已經完蛋了,我不會再和你有所往來的……”
夜櫻這丫還蠻有個性的。
金珠一把摟住他:“我今天要定你了,不可能再讓你去找其他男女人!”
夜櫻不會武功,身子又瘦小,哪裡是常年習武的兵部侍郎的對手,所以根本掙扎不過,只能抽泣著由金珠給抱著走。
我拍了拍瑞心:“我們跟上去!”
雲軒驚訝地問:“你要救他?”
“為什麼不救?”
“可是……”
“可是什麼?”
“夜櫻根本就不像看上去的那樣軟弱無助,雖然他現在在拒絕別人,可是這未嘗就不是他勾引女人的一種手段。”雲軒倒是對夜櫻知道得很清楚。
對的,沒錯,傳聞中的夜櫻是很不堪。但誰又能保證傳言一定是真的呢?
“先看看再說吧。”
我們跟著他們來到了金珠家裡,當然,叮囑瑞心一定要注意隱身。我們這次沒選擇窗戶,而是落在了屋頂上掀了瓦片偷看。心裡免不了罵了句窗戶開那麼小做什麼(路人:難道要開大點讓你們偷窺?)?
夜櫻已經哭成了淚人:“大人,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我嘆息:“金珠這事可做傻了,這算什麼?當街強搶民男?”
還是雲軒最冷靜:“那是媚術。”
“好好好,那是媚術。我們接著看熱鬧。”真不懂都到了這份上夜櫻怎麼還就任人宰割,真有那麼弱?
金珠給了夜櫻一耳光,把他扔到床上,隨後立即兇形畢露,語氣不再溫柔:
“賤人!當初是你勾引我,現在玩得膩了就想走人?還給我裝清純?呸!噁心!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貨色,除了能夠出賣肉體和女人上床以外,你還有什麼優點?你裝,再給我裝也沒有用,你臉上越無辜,你骨子裡越□!你還想拆散我和我的妻?那是不可能的?你以為你是誰?你只不過是一個陪人睡覺的工具,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
夜櫻擦去眼角的淚:“既然我只是一個陪你睡覺的工具,你為什麼不放了我?世間的男子千千萬,能做你的陪睡工具的也不止我一個……為什麼偏偏不肯放過我?”
金珠大怒,立即去撕扯他的衣服:“我不放過你?你還記得當初是誰求著我,要我和他□的嗎?現在你倒是推得一乾二淨了?”
夜櫻的衣服被撕開了大半,雪白羸弱的身體在空氣中招搖,引得金珠倒抽一口涼氣:“你看看,說你□你還不相信,你看看自己□的樣子!要不要我拿一面鏡子來給你照照?”
“我沒有……我沒有……”夜櫻驚恐地說。
這話假,能抖成這麼撩人的樣子,說你沒用媚術我都不信。
金珠已經把持不住自己,要強上夜櫻了:“你沒有?你找過多少女人你自己心裡清楚!你知道別人是怎麼叫你的嗎?公用男娼!你比那妓館裡的男人還要下賤一百倍,你知不知道?”
夜櫻痛苦地搖著頭:“你不要再說了……”
金珠暴烈地吻上了他的身子,那雪白的嬌軀鬥得像秋風裡的黃花菜一般,真是我見猶憐。連雲軒也猶豫了:“我們……要不要救他,好像他是真的不願意呢。”
“是呃,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