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心,哪裡不好你提出來,我改正。”
“沒有,都很好,皇上說你性子淡漠疏離的很,連話都很少說,更不可能說一兩句溫情的話,可是我卻聽到了好多,夠了,不用改正,不用……”段錦初抬手捂住了嘴,眼裡有兩行清淚滑落,“雲赫,我突然又不想看魚了,回房休息吧,時辰不早了,你幾日未歇,該好好睡一覺。”
“初兒……”楚雲赫哽咽一聲,點點頭,牽了段錦初的手回房,走廊裡,守衛下人目瞪口呆,他卻不管不顧,如此光明正大的與她相攜,她幾番要掙脫他的手,他卻握的更緊,側眸,回以她舒心的笑容。
新蘭和伊人端了茶點送進來,然後默默的退下關上門。
至桌前坐下,他抱她坐在他腿上,捻起一塊芙蓉糕送到她嘴邊,“初兒,這是南方的甜點,在那天送你入宮後,我命手下找了廚子進府,想著終有一日,你可能還會來八王府,所以便一直等著。”
第一百三十三章 分居而眠,破廟清醒
芙蓉糕入口,甜而不膩,中間還夾著一顆紅色的櫻桃,當真好吃的很。言黋濾覔尕瘕
察顏觀色,瞧著段錦初的表情,楚雲赫歡喜的揚起笑容,再拿起另一塊點心,“初兒,這是八寶蜜香糕,你再嚐嚐。”
段錦初低頭淺咬一口,細細咀嚼著,然後點點頭,“好吃,不過我剛才吃飽飯了,再吃就撐了。”
“呃,哦,那喝點茶,潤潤胃。”楚雲赫忙又斟了一碗茶,低頭吹了吹,又淺飲了一小口,才送到段錦初嘴邊,柔聲道:“不燙了。”
“你……”段錦初抿唇,盯著眼前的茶碗,心中又酸又澀,他的殷勤體貼,令她無法抗拒,或者說,從他們初識,他便一直在待她好,一直在溫暖著她……默默的呷一口茶,卻有一滴淚珠猝不及防的滾落在碗中,她雙手捧住了茶碗,“咕嚕咕嚕”兩口喝完,從他腿上滑下身,未回頭,直接往屏風處走,“累了,趕緊休息吧,晚安!”
“初兒!你要去哪兒?”楚雲赫情急的出口,並箭步上前拽住她的袖子,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不跟我一起睡了嗎?”
“雲赫,我,我們名不正言不順,我還是去小栓子屋裡睡吧。”段錦初默了稍許,輕聲回道。
“初兒,別走,小栓子是太監,以前我不知你是女人,所以才……”楚雲赫遲疑了一下,觀察著段錦初的神色,輕聲道:“你之前在這屋裡便睡過,現在繼續也沒什麼,下人們不敢造次亂說話的。言黋濾覔尕瘕”
段錦初扭過頭來,情緒激動的道:“雲赫,你明不明白,我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不是別人怎麼說的事,是我明知道無法怪你,卻又無法接受與人共侍一夫,我在自相矛盾,在自我糾結,我雖然愛你,卻無法放棄我的原則,我……我去外間的小榻上睡吧!”
用力一掙,楚雲赫退了一小步,段錦初奔出了屏風,一跳上榻,連鞋也未脫,便埋首在了枕頭裡,淚流滿面……
楚雲赫呆站在原地,隔著屏風,聽著段錦初細碎的嗚咽,心,如被刀割裂了一般的痛,不知過了多久,她的哭聲漸漸消弭,他方才走出,坐在榻上,看著熟睡的她,緩緩伸手,拭去她頰上的斑斑淚痕,然,他的眼眶中,卻自有一滴滾燙的淚珠滑落,怕驚了她,他匆忙抬手抹掉,幫她捻好被子後,便狼狽的逃似的回了內室。
躺上床,卻是久久的不曾入眠,一處屏風,將他們隔在了兩個世界,他不知她女子身份時痛苦,知道後還是痛苦,忍著相思之苦那麼多天,才見面她就失蹤,才救回她又發生了這種事,性子剛烈的她,自然無法接受,他該如何……
……
漆黑的夜,月亮躲進了雲層裡,伸手不見五指,天地間,一片靜謐,唯有鳥蟲低鳴聲漸起漸落,迴響在夜空,撩撥著人的聽覺。
此刻,一處破廟中,暴戾的因子在空氣中瀰漫著,氣氛詭異的可怕。
蕭若雲撐著柱子站起身,英俊的臉上無一絲血色,後背是路飛揚在他昏迷中為他包紮好的傷口,此刻瞪著路飛揚和何玲,額上青筋直冒,暴怒的吼道:“誰準你們這麼做的!竟然丟下錦兒,你們義氣何在?她還是不是你們的小師妹!”
“大師兄,小師妹不會有事的,反倒是若我們拼死帶走她,她才會死的!那八王爺似是喜歡她,在劫走她之後竟然放棄了追捕我們,而小師妹也似對八王爺動心了,她口口聲聲叫著雲赫,那是八王爺的名諱啊!況且,大師兄你受了重傷昏迷不醒,小師妹又中了媚香,等你現在醒來強撐著重傷給她解毒,她早死了!”路飛揚蹙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