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逃跑了嗎?這種人水王流川怎麼會收為門生?”
“別看這個叫章建的膽子小,但他卻是情報工作的好手,江浙一帶的事情,他幾乎就是個活字典。南京城裡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章建都瞭如指掌。水王流川問了他數個關於蔣介石的問題,他都一一回答的清楚,甚至講了些聳人聽聞的野史,儘管不知道真假,但水王流川十分滿意,當場就收章建為水家弟子了。”
“哦……”我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總覺得心裡不舒服,說道,“火小邪不是火性精純嗎?為什麼連嚴景天都不願意收他為徒?心裡總覺得彆扭的很。”
老爺子笑了笑:“火小邪是個年輕人,哪裡知道五行之內,既有相生相剋的道理,勢必都險惡艱辛,煩擾繁雜,並非五大世家就能超脫的。何況做賊的人,五行賊道,又不是學佛修真,大多賊心不死,賊性難易,就算火家人不是精於算計,但誰不有點心思?而且七情六慾之下,越是五行賊道的世家之人,越是在乎成敗得失!只是這些世家的人都藏的太深,所求甚高,尋常人難以發現罷了。呵呵,火小邪受此磨難,對他來說,未必是件壞事。”
“老爺子,我特別想知道,火小邪後來怎麼了,張四爺呢?甲丁乙呢?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我還想不明白。”
“張四爺他不知道用了手段,竟在招徒結束之後,帶著一眾鉤子兵下到天坑中,極有可能是有人給他們留下線索,引他們來的。張四爺一眾人在門口破口大罵,不住叫喧,還真把火王嚴烈和九堂一法給罵出來了。張四爺追問火王嚴烈玲瓏鏡的下落,火王嚴烈根本懶得搭理張四爺,本來玲瓏鏡是水妖兒偷的,結果火王嚴烈大包大攬,說就是火家偷的,你張四還以為要的回去嗎?這個張四爺氣的發瘋,要挑戰火王嚴烈,火家的九堂一法早就不耐煩了,根本輪不到火王嚴烈動手。尊火堂堂主尊景齊為了表明自己九堂之首的身份,親自帶著幾個尊火堂的弟子迎戰,毫不留情,打的張四爺、周先生、一眾鉤子兵毫無還手之力,賊人捕頭向來勢不兩立,把張四爺他們狠狠的羞辱了一番,鉤子兵傷的傷,殘的殘,數人都受不了這種恥辱,自刎而死,算是壯烈。張四爺本想尋死,被周先生死命拖住,帶著剩下的鉤子兵逃走,不知所蹤。唉,這個張四爺,也是為為情所困的人,天下一等一的情痴。”
“這都是水王流川的安排,故意讓張四爺受盡絕望的折磨?這個水王流川,怎麼對張四爺有這麼大的仇恨?照理說,水王流川不應該有什麼事情,這麼放不下的啊。”
“呵呵,慢慢你就知道了。嚴鄭啊,我累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就在我這裡住下吧。如果你願意聽下去,明天我繼續給你講。”
我抬腕看了看手錶,已經凌晨二點了,我在老爺子家裡,聽老爺子講五大賊王的故事,已經足足十多個小時,而我卻覺得時間過的飛快,一點都不疲勞。
我突然覺得我的名字很有意思,嚴鄭?這名字好怪,火王嚴烈,鄭則道……我母親在兩年前去世,她不姓鄭,我父親倒是姓嚴。小時候我問父母我叫做嚴鄭,鄭是什麼意思,父母都告訴我,鄭是鄭重的意思,也有正大光明的含義。再往祖輩上追溯,我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也都是普通人,可為什麼這位老爺子要找到我?難道說,我和這個故事有聯絡?
我儘管這麼想,卻沒有當著老爺子的面說出來。
老爺子家裡的老婦人給我安排好房間,我簡單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卻根本一下子睡不著。滿腦子都是老爺子故事裡火小邪的身影,形形色色的盜賊,各種怪異精彩的機關佈置,匪夷所思的偷盜過程。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的一切都像是活的,如同電影一樣不斷播放著,又熟悉又陌生。
房間的窗戶開著,卻沒有蚊蟲的滋擾。房間裡透進月光,微微的給房間裡鍍上一層朦朧的金色。傢俱擺設儘管老舊,但都別具風格,古色古香。輕風徐徐,始終有一股子香甜的草木香味瀰漫在房間裡,讓人覺得十分的愜意。
我應該是睡著了,實際上始終是半夢半醒的狀態,隱隱聽到有人柔和的低語,卻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真實。
天亮之後,老婦人喚我起床,給我端上一碗熱騰騰的豆漿,一根香酥的油條,兩個爽口的肉包。我沒有客氣,狼吞虎嚥吃完了,那老婦便請問我去見老爺子。
老爺子儘管仍然打著吊瓶,坐在躺椅上不便活動,但面色紅暈,精神不錯。
老爺子見我來了,微微笑了笑,喚我坐在他身邊。
故事再次展開,我隱隱的覺得,這一次將會更加的波瀾壯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