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啊就是不能對她太好了”
張媽媽笑道:“太夫人說的是”
心情一放鬆,太夫人便想起早上因為沒胃口而沒有吃的早飯,“你去將早上那燕窩粥端來,我餓了”
張媽媽叫人端上燕窩粥,瞧著太夫人吃的開心,心中卻忍不住嘀咕,既然夫人回來,怎麼沒來松香院請安?
另一邊,靳紹康自蔣若男走後,雖然絕望傷心,可是仍然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他怎麼都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種事情,他是去和清黛說將她送去別莊的事,剛說了幾句,清黛就開始流淚,自己那時確實有些歉疚,可是並沒有心軟,後來的事情就很模糊了,更奇怪的是,自己對於怎麼開始和她喝酒,怎麼會躺到清黛的床上去更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一切都太詭異了
所有的疑點都落在清黛的身上。如果他是被陰了,手法一定非常的高明,因為普通的迷香和**既對他不起作用,也瞞不了他。
他去到清黛的房間,將迎香院所有的丫鬟都審問一遍,結果這些丫鬟的答案都一樣,親眼見到自己喝醉酒,而且清黛還未他唱了曲。靳紹康的臉色陣紅陣白,這些丫鬟有的是蔣若男送過來的,有的是太夫人送過來的,都是府裡的家生子,不可能被被清黛同時收買。那麼她們所說的都是實話
他仍然不死心,將昨晚喝過的酒,以及屋子裡的香爐,還有很多他看上去有可疑的東西都帶走。他昨天離開時已經吩咐寧安看住迎香院,不準人動裡面任何的東西。
他將這些東西帶給一個見多識廣的朋友檢視。這人名叫沈青,於醫毒方面都有些研究,在江湖上小有名氣。應該能幫到他
靳紹康將昨晚自己一些可疑的症狀說給他聽,讓他幫忙調查。
沈青仔細檢查他帶來的東西
“侯爺,酒是女兒紅,酒香甘醇,我並沒在就中發現別的東西。香爐裡焚燒的也是很普通的華蘭香,至於其他的東西,恕在下才疏學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狀”
靳紹康有些焦急,“沈青,你再仔細看看,難道你不覺得我昨晚的症狀很可疑嗎?”
沈青仔細看了看他的臉色,又伸手幫他把脈,然後出聲詢問:“敢問侯爺,之前可是睡眠不足?”
靳紹康一愣,“對,我之前有十天不眠不休”
沈青嘆口氣:“侯爺,你十天十夜沒有休息,身心俱勞,再加上喝了那麼多酒,女兒紅後勁很足,所以侯爺即使覺得頭腦糊塗,回想不起昨晚的事情,也很正常侯爺我看你臉色很不好,脈象紊亂,我勸你還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放鬆心情,否則只怕會傷及元氣”
沈青的話讓靳紹康的心一直沉到底,難道自己真是因為心軟才會陪清黛喝酒,繼而酒後亂性做出如此事情?
難道自己真的是這種卑鄙小人?
靳紹康全身如置冰窖,冰涼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