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牙磕得咵咵響,意圖以刺耳的噪音把陸羽軒注意力從他的下半身引到上半身來。
“寒,怎麼了?害怕了?別怕,我會盡量小心不讓你受傷的。”陸羽軒笑著堵上了他的唇。
屁咧!就算你再小心,那種尺寸能不傷嗎?還有你閉著眼我怎麼比口型給你看?梅瀟寒心燒火燎情急之下狠狠地咬上了陸羽軒的嘴唇,一陣腥味在兩人嘴裡散了開。
“小毒蟲,剛才都說了不要咬人嘛?你怎麼這麼不聽話?”陸羽軒終於彈開了,擦著自己的嘴,抱怨道。
比著口型——我要說話,給我解穴。
終於穴道解開了。z
“那個……你先幫我把麻藥解開好麼?我都動不了,辦起事兒來沒一點的氣氛!”
“解藥這一時半會兒的還找不到。反正你不用動,我動就好了!沒事,以我的技術,一樣有氣氛!”陸羽軒繼續攀上他,用唇輕磨著他的頸項,不時用牙輕咬,而手卻沒停過地寬他的衣他的帶。
鐵公雞果然不上當,看來解藥是無望了。算了,再想個招!
“我兩天都沒吃東西了,胃裡餓著難受,你能不能先去給我弄點吃的,等我吃完了再辦事
兒?”雖然下午其實二叔餵了他不少東西,但緊急關頭還是撒個小謊先拖延一下時間再說吧。
正侵犯他脖子的腦袋額上青筋暴起:“咱們都到這地步了,不如等一做完我就去給你找。”
“民以食為天,這天大的事兒要是沒解決,說不定等會兒沒做完我就翹了。只留下條屍給你奸你也會覺得噁心的對不?你說的愛我,難道只是為了跟我上床,卻不顧我的死活嗎?”用上跟老孃學的心理戰術,我不信你還做得下去。
於是,某軒無話可說,只好頭頂黑線強壓慾火,一百萬分不情願地披上件外衣飛快出門給小毒蟲找吃的去了。
門一關上,梅瀟寒就開始調息運氣,剛才咬傷陸羽軒的時候,嚐了他的一點血。陸羽軒能四處亂動肯定服了解藥,因此他的血裡會有少量的解藥成分。一點點解藥已經足夠,只需運氣把微量解藥送入八脈,身體就能解除麻藥的藥性,可就是得耗費一段時間,希望能來得及。
可天不如人願,沒半盞茶的功夫,陸羽軒就跑了回來。
“半夜三更的,只弄到這些糕點,你先將就點吧!”
混蛋,誰都知道御膳房一天到晚都不會熄火,你壓根兒就沒打算去!只弄到這些糕點來唬弄我,說穿了只是想節約時間快點幹那事兒吧?
看著陸羽軒把盤子端到面前,梅瀟寒沒好氣的說:“我動不了,你餵我吃!”
很無奈,自己造成的後果還得自己承擔。陸羽軒只好拿起那一塊雲片糕,往梅瀟寒嘴裡喂,看著他嚼得慢條斯里,只能眼巴巴的乾著急。
春宵苦短日漸高,前戲未開難高潮!快五更天了……
“有點幹,幫我倒杯茶來!”梅瀟寒繼續折磨眼前的二十四孝大衰哥。
小毒蟲,你小子竟敢用拖字訣整我,就不要怪我不擇手段了。陸羽軒鐵青著臉起身去給他倒茶去。
再回到床邊,發現小毒蟲嘴裡叼著一塊鴛鴦糕卻並不著急吃,可愛的樣子像條叼著骨頭的小狗。看得他忍不住俯下身把那片糕奪入自己口中,再滿意地看著被搶食的小毒蟲一臉氣急。嘴角向上挑了挑,含了口茶往小毒蟲嘴裡喂去。
這種場合,喂個水當然也要調個情,趁機又來一場熱吻,猶如雙龍戲水,纏得是難解難分。
吻到半截子,突然,兩人猛地推開對方,互相指著對方鼻子同聲大叫:“你竟然在茶裡(鴛鴦糕裡)下了春藥?”
陸羽軒還補了一句:“你居然能動了?”
都這分兒上了,咱啥也不說了,還看什麼,開打吧!誰能打得贏摁得住對方,誰就當攻吧!
兵書上說了,一般居高臨下的地兒,都是要經過一番龍爭虎鬥的搶奪才能拿得下來的。
於是乎,平心閣東南廂房內,盤子杯子桌子椅子碎了一地,只是大家都很明智地把床保了下來!
風吹雞蛋殼,財散人安樂!
鬧了半宿,天開始矇矇亮了,房裡才傳出男子的低沉的呻吟,還有那快散架的床吱呀著規則地律動,時不時還傳來幾聲帶哭腔的怒罵:
“陸羽軒你這個王八蛋,你就不能輕點兒,腰快斷了!嗚啊……你竟然用猴子偷桃這麼下三濫的招……嗯哈……你看小爺下次不毒慘……”話只說了一半,嘴應該是被封住了……
(擺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