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確定日後那賊老頭兒不會成為我們的威脅,所以不是壞事。可如果那賊老頭兒一心針對我們,還想有所舉動的話,便很可能與夏總管撞上了。嘻嘻,有了‘太陰膏’,定要他的好看!”
真法禪師聞言,不以為然道:“怕就怕人家的確是針對咱們組織的,卻又不願意和咱們來硬的。你們想想,咱們在這裡能守多久?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倘若買賣來了,前腳我們一走,後腳那老頭兒即刻跑來找麻煩,那可就頭疼了!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另幾人覺得他說的甚是,心下隱隱煩惱,一時間都閉了嘴。
半晌,那粗壯漢子邊啃咬著一條烤狗腿,邊問道:“‘金碧山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龜兒子的命到底能值多少銀子,他家那隻老烏龜會不會捨不得拿銀子贖人?”
書生樣的年輕人笑道:“那隻老烏龜只得龜兒子一條命根子,怎可能捨不得?”
粗壯漢子有些心急,道:“就是不知道夏總管要等到猴年馬月才張羅這件事。不見銀錢落袋,我心裡總是放不下。”
“我想,不需多久,等忙完了這邊的事,夏總管就會派人去聯絡那隻老烏龜了吧。”書生樣的年輕人揶揄笑道:“既然他是辰州府的首富,若是在贖金方面對他客氣,反而是瞧不起他了,所以我們必須獅子大開口。是以,大家分得的銀錢定是少不了。你那份,足夠你頓頓吃狗肉,一直吃到撐死為止了。”
提到分銀錢的事,各桌上的人都興奮起來,紛紛閒話不絕。
他們正邊吃邊聊著,只見一個揹著刀的打手匆匆趕來,在院門口探頭探腦。
真法禪師見狀,不太高興道:“有事就報上來,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那人聞言,快步走上前,在真法禪師耳邊說了些什麼,真法禪師聽得連連點頭,稍後向來人擺擺手,來人便迅速離去了。
看來,在‘夏總管’不在時,就輪到真法禪師坐陣了。
朱矮子探問道:“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真法禪師好像突然來了精神,把面前的飯碗一推,道:“當然是好訊息!前幾日和‘金碧山莊’那個小王八蛋一起來的老王八蛋,幾日裡不見蹤跡,今日終於露頭了。我們的探子聽聞,有個衣衫襤褸,帶著把輪刀的傢伙從前頭的‘山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