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黃芩道:“群毆和單挑不同,群毆非常講究協同作戰,所以,雖然個個都是武功高手,但若只是烏合之眾,群毆之時,並不會因為人多而厲害太多。”
肖八陣怔了怔,道:“還有這樣的說法?可是,個個都厲害,加在一起不是更厲害嗎?”
黃芩解釋道:“對於烏合之眾,一旦以最迅速、猛烈、令人心驚膽寒的手法消滅掉對方為首的幾人後,其餘嘍羅的鬥志、信心和勇氣就會大幅下降
,激戰時往往連平日一半的武功也施展不出,還極易失去判斷,犯下錯誤,最終只能等同於任人宰割。而對於訓練有素的堅甲利兵,比如久經沙場的官兵,雖然個個武功都不是多高,但消夥掉他們中的一個兩個,哪怕是為首之人,也只會令他們失了領導,但他們還是該怎麼打怎麼打,不會因為受到驚嚇而信心下降,依然能發揮出本身的實力,那就很可怕了。”
肖八陣苦思了片刻,似乎還是不能完全理解。
黃芩陰陰笑道:“這就好像,蟻多咬死象,但是,一百隻羊怎麼也鬥不過一條狼。”
說到這裡,他的眼裡閃動著可怕的光芒,道:“我相信,真法那些人只不過是一群高手組成的烏合之眾。況且擅長暗器、施毒、巫術的好手都在‘蝴蝶針’那撥人裡。對於我們,真法等人無法形成遠近交攻的殺戮形式,能依靠恐怕只有肉搏了,所以一點兒也不可怕。”
肖八陣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道:“真的一點兒也不可怕?”
黃芩嘿嘿一笑,故意誇大道:“一百隻羊也鬥不過一條狼,我們是什麼?是兩頭老虎,還怕他們做甚?”
他這麼說是為了給肖八陣以信心。
紅日西沉,倦鳥歸林。
整個山坡像是一位已經閉上了雙目,在臥榻上躺下的少女,靜靜地等待著黑夜的降臨,而那輪昏黃的紅日就是少女枕邊平頭案上熒熒搖曳的一燈,美得真象是一副畫。
這時,真法禪師手提禪杖,怒氣衝衝,一馬當先,大踏步闖進了‘畫’中,破壞了這無以倫比的景緻。
真正是大煞風景。
卻原來,他在‘大蛇腰’上埋伏了大半天,人影子、鬼影子是一個也沒瞧見,不由得怨氣沖天,所以一瞧見‘棋盤峰’上的風箏飛了,便第一個跳將起來,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