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2 / 4)

小說:捕快春秋 作者:風雅頌

的鹽水刺激,司圖一邊冷得如同打擺子一樣抖動不止,一邊感覺周身的傷口象火燒刀剜一般疼痛。‘呵。。。。。。’地叫喚了一聲,他醒了過來,抬起頭,直瞪向前方。

可能在之前的受刑中叫了太多次,以至於連呼痛的力氣都不剩多少了,是以他的這聲叫喚聽起來一點兒也不響,就象是哽在喉嚨裡的咳嗽一樣。

王定道:“你交不交代?”

司圖嘶啞著聲音,幾乎要哭出來一般,道:“我知道的都已經交代了,還要我交代什麼?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啊?”

王定瞧向尚廷筠。

尚廷筠合上手稿,緩緩道:“不妨把你已經交代的再說一遍好了,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深知一般沒有經驗的人若被用刑,常常會為了逃避刑具帶來的痛苦,而即興胡編亂造出一些事情以便交代,搪塞過去。但在疼痛中,他們的腦袋是混亂的,所以,若等上一段時間後,再令他們受刑,讓他們重新交代,他們便會忘記之前假造的部分,再胡編亂造出新的內容來代替。所以,只有那些在屢次受刑中,被他們不斷重複的內容,才是真實可靠的資訊。

司圖又開始長篇大論,沒頭沒尾地亂說起來。尚廷筠一邊參看手稿,一邊聽他胡說。

直到他說是受了杜韋的支派,去大樹溝做買賣時,尚廷筠才忽然打斷他道:“杜韋派你去大樹溝做什麼買賣?”

他只所以這麼問,是因為發現司圖之前交代到這裡,接下來就說自己碰到了那千餘隻箭簇的賣家,並未詳述杜韋派遣他去大樹溝做什麼買賣。

司圖愣了愣,道:“這。。。。。。這與我同‘神光堡’的買賣並沒有關係啊。”

尚廷筠低下頭又瞧看手稿,不再說話。

他身邊的王定笑了笑,目光先是落在室內一個盛滿水銀的小缸上,而後又轉至牆角一個一人大小的木製人像上。

他面無表情地問道:“司圖,比較起來,你是更怕剝皮之痛,還是更怕針刺之苦?”

司圖駭然,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王定笑道:“看來你還不知道二者有甚不同。好吧,我就好心給你說道說道。”

他走到小缸前,道:“這缸水銀是用來剝皮的。這等剝皮的法子,說起來也容易,只須將你的頭皮劃個十字,再把水銀灌注而入。水銀一旦注入,馬上就沿著面板內層,往裡面不停地下墜,硬是能把一個人全身的面板和血肉統統分離開。然後,我們只需要在你身下燒起一個火盤。慢慢的,你就會因為奇燙無比而熬受不住,把身體拼命想往上拱。這時,你的面板和血肉已經脫離開了,外面的面板向下墜,裡面的肉身向上拱,不出半日,肉身就會將頭頂的十字開口撐得越來越大,最後好像蛇褪皮一樣,裉出一個脫了皮的血乎乎的肉人來。這樣的肉人依健壯程度不同,還可活上幾個時辰到二、三日不等。”

司圖聽得頭皮又涼又麻,就好像有水銀將要灌注進來一樣。

王定又走到牆角,從側面開啟那個木製的人像。人像裡面是空心的,恰好可以塞個活人進去,前前後後佈滿了細長的鐵釘。

他道:“這個木人是用來讓人體驗針刺的。行刑時,也很方便,只不過開啟木人,把你塞進去,再把木人關起來,就好像把豎起來的箱子蓋關上一般容易,而裡面的長釘則會完全插入你的身體。此種刑罰的好處,就在於可使人數日不死,全身被刺傷之處一直保持劇痛,得哀號多日,方始斃命。”

聽到這話,司圖覺得身上的鞭傷、棒傷好像被針刺中一般,更疼了。

王定微笑問道:“現在,你倒說說更怕哪一樣?”

司圖拼命搖頭。

王定皺眉,做出苦惱的樣子,道:“兩樣都不選?這便難辦了。要不這樣,你兩樣都試一試,試過就知道更怕哪一樣了。”

司圖連喘幾口大氣,道:“杜韋派我去大樹溝的‘圍場集’租個攤位,擺出做買賣的樣子,其實並非真的要做買賣。”

尚廷筠向王定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坐回自己身邊,而後對司圖道:“你繼續說。”

司圖面上有汗珠滲出,道:“杜韋。。。。。。杜韋。。。。。。杜韋他和瓦剌人搭上關係了。”

尚廷筠的左眼連跳幾跳,心道:看來杜韋暗通瓦剌一事是假不了了。

司圖忙道:“這和我沒甚關係,他是我們的族長,想借助瓦剌人的力量,日後好做‘哈密王’,我只是聽他的吩咐而已。”

尚廷筠不動聲色,道:“沒人說和你有關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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