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然後。。。。。。”他瞧了眼雷鉉,似是不知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雷鉉大方道:“黃捕頭非是尋常公人,不用遮遮掩掩,盡數道出好了。”
☆、第4回:坦相言盒中獻出秋毫針,猝逢變狂飆陡起殺氣橫
武正海點了點頭,繼續道:“道上的規矩,劫財失手是技不如人,本該就這麼算了。可是,以‘牛龍寨’為首的幾個小寨人丁單薄,此番又損了頗多兄弟,難免氣憤難平。他們拼湊人手,孤注一擲全力搜湖,說要殺光那撥人,給死去的兄弟們報仇雪恥。”
韓若壁淡淡道:“只怕未必是人家對手。”
武正海點頭道:“雷寨主也是這麼說,所以下令‘分金寨’不許摻合。其他水寨有的傾巢而出,有的只意思意思,聚集起了一、二百人之眾。本以為仗著人數多過對方十餘倍,總可以出一口惡氣了,卻不成想那一仗,又損了幾十個兄弟,還只滅了對方兩人。那一仗之後,參與的各寨人心惶惶,都擔心被那些硬手突襲報復,所以不敢在水寨久居,只能四處流離,暫避於湖上隱密處。”
黃芩問道:“那撥人可有報復?”
武正海搖頭道:“目前倒是沒有聽說。”
雷鉉忽道:“老二,你把兄弟們都帶出去。我要單獨請黃兄弟、韓兄弟吃幾杯。”
武正海依他所言,領著列在左右的嘍羅離開了忠義廳。雷鉉命人擺好紅油桌凳,又打了一桶酒,備了滿桌的各類葷蔬,之後吩咐不經他喚,切勿打擾,最後親自闔上了廳門。
三人坐定,他正要勸酒,黃芩卻道:“你支開他們,可是有事要單獨說與我二人聽?”
沒等雷鉉開口,韓若壁瞧了眼桌上的酒,嘆惜道:“你這話,等喝過一頓再問多好。”說完他自己先倒上一碗,仰頭,迫不急待地灌進口中,呼了聲“痛快”。
雷鉉笑道:“瞧不出韓兄弟也是好酒之人。不妨事的,等下想喝多少也還有。”
韓若壁望著掌中的空碗,笑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誰知道等下還有沒有喝酒的心情。”
黃芩道:“不必理他,雷寨主盡請直言。”
雷鉉道:“我有兩件事要說。第一件。。。。。。我見過那撥人中的一人。”
“何時?”另二人都挺身而立,異口同聲問道。但話聲未落,他們又覺反應過大了,各自落回原座。
雷鉉道:“劫船失手後,第三天夜裡,那人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我的房中。”
韓若壁動容道:“此人膽子著實不小。”
縱有絕世武功,獨闖有好幾百人的水寨,也是將自己置於險境,一旦被發現,便難以全身而退,若沒有過人的膽量,這樣的事,試問誰敢嘗試?
黃芩道:“他深夜潛入,所為何事?”
雷鉉道:“是為向我宣告,他們只短暫停留一陣,無意在樊良湖紮根,更無意與我們搶奪地盤,希望各水寨不要與他們為敵,雙方就此罷手。如若不然,休怪他們辣手無情。”嘆了一聲,他又道:“ 那人武功高絕,當時若起意殺我,我就只有束手待斃了。”對於被人所制的詳情,他只一語帶過,並沒有細說。
韓若壁嗤笑道:“原來這才是雷寨主不願和‘牛龍寨’等摻合的真正原因。”
黃芩沉吟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