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修道:“這裡只有在下和車伕兩人,還請哈老爺子帶來的人一起幫著卸貨。”
“現在東西已經是老朽的了,我們當然要自己動手了!”
“哈老爺子既然有馬車來,那就卸在這裡好了!”
哈國興欲待要求車子駕過去,溥修早巳跳上車去,親自動手向下搬,車伕隨即也一起動手。
李敬元等人也只好在車下接貨。
很快的,二十個箱子,就在地上挪成一堆。
溥修下了車,拍拍兩手道:“哈老爺子這就吩咐把車駕過來運貨吧!”
哈國興道:“溥先生也請隨老朽過去取回白玉獅子!”
說著,又回頭道:“敬元和雲兒守在這裡,我帶劉彪過去,等把東西交給溥先生,再隨車回來裝貨。”
這場交易,看來雙方一團和氣,絲毫不曾發生預料中的風險。豈知在土坡的那一方,卻在他們搬運貨物的當口,掀起了驚人的變故。
秦風正緊緊抱著檀木匣,凝神向前方觀察動靜時,斜刺裡一個人影正向他身邊移動過來。
秦風一驚之下,出聲暍問:“什麼人?”
那人影不慌不忙,霎時已來到跟前。
秦風看出那人身材十分高大,再度喝問道:“你是誰?為什麼不講話?”
那人在他身前數步外停住,道:“在下是奉命來接貨的!”
“誰叫你來的?”
“哈老爺子!”
“要接貨必須哈老爺子和溥先生過來後,當面交換,在下怎能隨便交給尊駕?”
那人笑道:“那邊的二十箱煙土,已經卸在地上,所以哈老爺子才同意在下來接貨。”
“你是溥先生的什麼人?”
“在下是他的代表。”
“溥先生就在前面不遠處,還要什麼代表?”
“溥先生很忙,何況那邊貨已經交了,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秦風冷笑道:“既然如此,哈老爺子馬上就回來了,尊駕何妨稍等一等!”
“閣下當真信不過我?”
“哈老爺子對在下有過交代,不見他的面,不能交東西!”
那人驀地身形一閃,倏忽間欺身近前,斜斜一掌,奇快無比的揮了過來。
秦風猛吃一驚,他雙手捧著木匣,無法施展,只得側躍兩步,放下木匣,也掄掌迎了過去。
那人上身一仰,施出“鐵板橋”功夫,接著左腳一跺,人已側射而出,卻又趁勢飛起一腳,踢向秦風小腹。
秦風心知遇上了勁敵,不敢大意,一個“鷂子翻身”,閃過一腳之後,單腳徽一點地,躍起三尺有餘,直撲而下,半空中一拳搗向那人頭頂。
那人似是不肯戀戰,一面招架,一面後退,但出手仍能絲毫不亂,顯見他旨在誘使秦風離開現場。
就在這時,只聽李再興暍道:“什麼人?”接著“嗖”的一聲,一柄飛刀飛了出去。
秦風暗叫一聲“不好”,這才想起那木匣放在身後地上。急急回頭看去,只見一條婀娜人影,飛也似的向樹林中掠去,霎時已無影無蹤。
他欲待追去,又被那人纏住不放,還奸,李再興又發出一柄飛刀,才把那人逼退。
秦風迅快回到原地,那木匣已不見了。
這時,李再興也跟著過來道:“秦先生!剛才你跟那人動手時,木匣已被另外一人搶走了!”
瞬間驚變,使秦風呆在當場,哈國興把如此重要的東西交給他,他竟未能守住而被人搶走,這讓他怎的向哈國興交代?
“他們是有計劃的把東西搶走!”李再興也大感驚慌失措。
在附近不遠的王登雲也跟了過來,問道:“是不是白玉獅子被盜走了?”
李再興罵道:“你是睡著了,為什麼一點警覺都沒有?”
王登雲也著慌起來,道:“那人的行動實在太快了,我還沒來得及喊叫,他已把東西拿走了!”
李再興一手扣著飛刀,向四下打量一眼道:“秦先生!這墓地周圍地形太過複雜,也難怪王登雲發現晚了,連我也都是眼都沒眨,還是來不及把東西截下!”
秦風長長吁口氣道:“不能怪你們,是我太過大意,責任全在我身上,待會兒哈老伯到來,事情由我一人擔當!”
李再興忽然“啊”了一聲道:“剛才搶走木匣的人,看來非常眼熟,倒有點像七娘娘,不,臭婊子,日本娘兒們!”
秦風急急問道:“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