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惟一的希望和僥倖,就是寧可驚動外人進來,把她處死,也總好過無人知悉的落在卑鄙無恥下流賤格的老人手裡,任他淫辱獅弄,所以,她扔出了一物,就是祈望驚動外面。
然後她再想求死。
可是她動作已遲緩。
詹奏文無疑也早已看出了她的意圖,所以他故意用那些話來亂她的心。
他要粉碎她的鬥志。
他寧讓龍舌蘭有機會抄起房中的事物扔出去,雖然這樣做會真的驚動了大家,但無論驚動誰,他自信還是能罩得住。
他就趁龍舌蘭鬥志崩潰,要仍東西出外求救的一剎間,制住了她的穴道。
他可不讓她有機會自盡。
他也不讓她暈迷。
因為昏迷了就像死魚一樣,玩了也沒意思。
他要她清醒。
因為清醒才刺激好玩。
得到了這個女子,他好高興。
龍舌蘭落在他手裡,她深悔自己不該貿然出手,也不該一個人闖入這裡,她看到他的眼神,聞到他的氣味,身體也感覺到他的手在呷弄,更可怕的是他汙穢的部位有十分明顯而且比先前所見的更可怕的變化,她簡直羞憤欲死。
欲死,可是死不成。
求死不得。
但她還有一線希望。
——像她那樣的一個女子,出來行走江湖,自然知道最可能但也最怕遇上的是遭人凌辱這回事,她也想到過,她的朋友家人當然也擔心過,但她自恃藝高人膽大、以為可以避免,而且萬一真技不如人時,不如一死了之,打不過對方,自殺總可以吧……殊不知真正遇上這種事時,不是求死得死,要死便死那麼輕鬆如意的。
可是她還有一個機會。
因為她知道了一些秘密。
這些秘密很重要,而且跟這個淫穢老人有很密切的關係。
她本來也恨死了這個老人——她巴不得他死,但地現在卻沒有辦法不“出賣”這些”秘密”來先保住自己,儘管這“秘密”說出來也許就可以使這該死的髒老頭倖免於難。
她的穴道被封,身體發軟。
然而她還是能發聲,能說話的。
所以她說:“你別……別動手……我有件重大的……秘密……要告訴你——”
她之所以把一句話說得如此斷斷續續,那是因為那穢老頭的手。還有他那部位,正在他身上活動著。
每一下活動,都使她動魄、驚心、羞煞、欲死。
而且那狠老頭好像不在意。
他根本不聽,而且那淫穢動作持續下去,並且愈來愈要命、愈要害。
龍舌蘭已幾近魂飛魄散。
“你別這樣……我真的……真的有……重大……機密……有關你生死——”
老頭笑了。
他一面笑,一面動。
該死的動。
——每一個動作都該死。
“每個我要乾的女人總會這樣求饒。”他桀桀笑著訝,口氣像死了五天的人,又突然復活過來說第一番話,而且唾沫都吐在她的臉上:
“你覺得我該停下來聽你說話嗎?”
第十章 給我一個雞尾巴
一、不歡更何待
他以為她騙他。
這也難免。
更難怪。
所以他繼續“動”她。
——用最下流的動作來“碰觸”她,一面做,一面喘息。
龍舌蘭已發出了呻吟。
可是她仍不死心。
因為這時他惟一的機會。
——最後一個機會。
“你聽我說……我是說真的……”龍舌蘭好不容易才掙扎出這斷斷續續的幾句話:“我聽到——哎,你別——我求求你,像別那樣……我聽到你的二當家……你夫人房子珠……他要……”
詹奏文終於停了手。
看著她,目光深冷而奇特,裡面似貯存了千年的淫穢,千鈞的歹毒,問:
“她要怎樣?”
龍舌蘭彷彿在海里抓住了一根浮木,在黑暗裡看到一線黎明、在絕望裡看以一線希望。
“她想除掉你——她跟幾個當密謀要殺掉你。”
“你是說……”詹奏文認很認真地看著她,彷彿不但要注視她,還要審視人她的內心裡,“房子珠她跟大家合謀要剪除我?”
龍舌蘭一顆心突突跳著。
雖然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