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霍地翻身、掠起、舞刀——
這是他兩次對付鐵手以來,用了兩招,也一氣棄了兩次的刀。
這是他平生未遇之恥。
首逢之辱。
但也是前所未有之事。
他飛身、長探、急躍于飛瀑上。
他要趁黑以飛瀑作掩飾,以圖遁身。
但鐵手又霍然出現在他身前。
瀑前。
湍流已濺溼了兩人。
狗口還未落定,也沒喘定,但已拔刀。
他這回拔出一把白色的刀。
純白。
白如瀑布,瀑出一團白芒。
在黑夜的飛瀑中、誰也分辨不出他手裡拿的,究竟是刀,還是飛瀑?
卻聽鐵手語音悠然的道:“寶刀不可輕用,壯志不可怠忽:”他雙手裡還挾著敵人那一把斬風快刀,“你棄了一次刀,又棄一次刀,在保命一節上,你棄得對,棄得好;但在鬥志上,你這樣一棄,還打什麼?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