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
“那不對啊。”這食量如果真的和氣候有關的話,那麼一開始這位公子的胃口可是冠絕整個鄒王府,那時候天氣早就不暖和了。
徐道子收回手,笑道:“陳大夫,你別忙了,我沒事。”
“——就是這樣,他是這麼說的。”陳秋無奈道。
“哦?那你就不能給他治治這個所謂胃口不好麼?”
每隔三天就去給那個懷著身孕的玉公子診斷一次情況,陳秋也習慣了每次都要過來向王爺彙報這個事。
只不過……聽了他說的情況,這位主子心情似乎糟下來了?
那張向來掛著淡淡微笑的俊俏臉蛋少有地露出些許陰霾。一雙黑黝黝的瞳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望著自己,旁邊九月那個漂亮的小魔頭正襟危坐,室內寂無人聲,陳秋感覺自己後背上都冒了一層冷汗。
老天,他可是完全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就算醫術高明,也沒法將心病在一日之內治好啊!
“你說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楊軒須臾問道。
“這個……主子,恕屬下直言不諱了。”陳秋咬咬牙,“屬下觀其徵兆,玉公子似有鬱結之症。請主子寬下心來,儘量……儘量勸慰安撫,心情好了,相信這病也就不治而愈了。”
“你好大的狗膽。”九月眉毛一挑,“叫主子去安慰那個男寵?”
陳秋暗叫苦也,這個小祖宗最是維護王爺,有他在場,對主子不敬簡直找死。若非他經常過去,被那個玉公子平和透澈的心性所感,他也不會這麼幫他說話。聽緋春她們偷偷告訴他說主子好幾日沒有過來,公子心情就一直不好,便拜託他在主子面前說些好話,他拗不過才如此。早知道這小魔頭在這裡,他……唉。
楊軒沒有表示,只道:“好了,你出去吧。”
陳秋如蒙大赦,行禮退下,這回連額頭上都冷汗涔涔。
“主子。”九月還不服氣,“內院爭寵最忌諱扯上外院的人不是麼?看來這個玉冥還算有本事,居然拉得那個貪生怕死的陳秋甘冒大不韙來給他見縫插針說好話,這算個什麼事?”
“唔。”楊軒轉著手上的物事,並不是很在意,他現在心裡想的是那天見了歐陽婼之後,過去曦園的時候見到的師父,感覺很不對勁。
似乎……變得冷淡消沉了。
雖然他想要掩飾的樣子,但是從來不屑作偽、也從未在情緒上作偽的老道,又怎麼能瞞得過在皇宮那吃人不吐骨的地方住過十年的他?
一眼就看出,現在的他,並不想見到自己。
……那自己怎麼就像個孩子一樣,就這麼賭氣不願過去和他見面了呢?
微微有些惱恨,楊軒心忖,要我過去看他?恐怕他並不願意見到我才是。
九月盯著楊軒手上的那個小小的碧玉茶盞,並不是這個王府內多麼價值連城的古董級物品,但是那素雅剔透的色澤,看起來卻覺得有些眼熟。
……啊!
他這下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