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難說,尊敬的小姐!這要看你的運氣怎麼樣。不過,我對你的父親,尊敬的理查德爵士此行並不看好!”維金斯說道。
“我不明白!維金斯你,怎麼會有這麼悲觀的想法?理查德爵士是歐洲最為出色的外交家!他出色的外交能力甚至曾經讓西班牙跟路易十四斷交!”弗羅斯特說道。
“我也聽說過理查德先生那場出色的表演!可是。東方與西方是不一樣地。弗羅斯特先生。清國人甚至連大腦轉動地方式都與我們歐洲人不一樣。”,維金斯聳了聳肩,笑道。
“我父親正在研讀中國人的書籍,他一定能找到突破口的!”伊莉莎白握拳說道。
“啊。我險些忘了理查德爵士還是一位語言天才!……但願一切都如您所言!”維金斯微笑著躬了一下身,又轉身朝著船上地舵手大聲叫道:“停船!”
“停船?為什麼要停船?”弗羅斯特問道。
“先生,這裡是中國的港口,我們不是中國人,所以,在港口方面派來領航員為我們領航之前,我們的不能隨便進入的!”維金斯笑道。
“噢……我們已經在大海上呆了很長時間了,維金斯先生,我難道就不能早點兒上岸!”伊莉莎白麵作難色地說道。
“這可不行!港口有炮臺,我可不想我可愛的船寶貝兒挨炮彈!”維金斯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一樣。絕無商量的餘地。
“我想我們可以再靠近一些。維金斯先生,我們距離港口還很遠!”弗羅斯特看到伊莉莎白不滿的表情,自作聰明地說道。
“親愛的先生,清國人的大炮射程一向很遠,這並不是什麼秘密!”白了一眼弗羅斯特,維金斯再次搖頭道。
“可惡!真是太讓人掃興了!”看到維金斯就是不答應,伊莉莎白一跺腳,轉身向船艙走去,弗羅斯特猶豫了一下。也緊接著跟了過去。
“無知卻驕傲的年輕人!”維金斯看著兩個人地背影,暗暗冷笑。
這兩個年輕人是跟著英國爵士理查德來的。那位理查德爵士是一位英國的外交官,在那場依然在進行著的“西班牙王位繼承戰”中,這位外交官憑著優秀的外交能力,在歐洲的話多國家之中多方行走,最大的功績就是成功的勸說西班牙貴族群起反對法國國王路易十四,使得反法聯盟不廢吹灰之力就“解決”了一個對手。這一次,這位外交官到清國去的目地是為了打通跟清國上層的聯絡,希望清國能允許英國的船隻進入中國海!其實,英國本來並不是很注重這片土地的,畢竟,在中國南部的那片海域裡,英國的勢力並不強!而且,他們更加“喜歡”印度!可是,現在形勢不同了。因為,就在一年多前,清國的海軍突然佔據了那片被稱為,“淡馬錫”的地方,鎖死了印度洋通往太平洋的通道。
“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呂宋總督為什麼這麼愚蠢,明知道清國是一個不能侵犯的龐然大物,居然還要去招惹它!害得西班牙丟掉了一片重要的遠東殖民地!”搖搖頭,維金斯整了整頭上了三角帽,無奈地想道。
他維金斯就是西班牙人!
可西班牙人把呂宋丟了!
而且丟的十分冤枉!
這話還得從施世膘回到廣州說起。
自從被康熙召去,見過於中,聽過於中那一番言論之後,施世膘就一直在動著心思。沒有哪一個武將不想建功立業!施世膘雖然一向不喜與人爭什麼,可是,這並不代表著他不想做出一番成績來。
軍隊就像是猛獸,向來都是有著自己的地盤兒的。於中當時率領滿洲水師。攻打日本,等於是把日本置於滿洲水師的嘴邊兒,按照一向的行軍規則,如果沒有朝廷的命令或者於中的“邀請”,其他水師是不好意思去搶那塊肥肉地。於中能容忍福建水師的年羹堯在日本的那場戰事中分一杯羹,不能不說他有一副好脾氣。這也是為什麼萬正色和藍理爭得那麼面紅耳赤,卻只對於中不輕不重地說了幾句要船的話就算完了的原因。藍理的手下壞了規矩,於中卻沒有。可是。於中的那一戰卻打得其他水師心癢無比。藍理的手下已經把手伸進了日本,萬正色面前沒什麼好東西,自然也要伸一隻手過去,尤其是於中已經退出滿洲,在新地滿洲水師提督反應過來之前,萬正色如果想在日本獲利,就應當先造成既成事實。
可他施世膘卻不行。南海雖然是四海之中最為廣大的,可它再大也靠不到日本去。
於中的話為他開啟了一扇窗。
廣東省是朝廷在開放在最南方的一個港口,每年進出的商船有多少施世膘心裡自然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