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的好手?你就這麼看?”康熙拈鬚問道。那位四阿哥胤鎮回來地時候,對他說地是“馬德心思縝密,動如雷霆,根本就不讓人有翻盤的機會”,可聽曹寅這話,評價似乎不高啊。
“奴才覺得,馬德是想借李毓昌一案鎮懾江蘇官員,所以,審案之時。才特意借題發揮。為的就是告誡江蘇地官員,讓這些人以後莫要犯到他的手裡。不過,他這麼做,很容易將江蘇的官員都逼到對立的方向上去。
他以前不來江蘇,就是因為他在江蘇的官員之中沒有什麼人緣兒,現在他不想著和光同塵,卻意圖以強勢壓服,奴才覺得他這是在行險!何況,江蘇自古是人文薈萃之地,本地百姓都有一股傲氣。官員亦是如此。馬德如此強勢,奴才不僅怕他無法達成目的,反而會適得其反!”聽到康熙的問話,曹寅又接著解釋道。
“呵呵,你的意思莫非得是大才子才能在江蘇做官?”康熙笑問道。
“主子說笑了。奴才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奴才確也聽說過江蘇有人諷刺馬德沒有經過科舉,是……”曹寅說到這裡,看了看康熙的臉色,沒有再說下去。
“是什麼?你說便是,有什麼好猶豫的?”康熙說道。
“主子,奴才聽人說馬德只是個……丘八!”曹寅低聲答道。
“丘八?……哈哈哈!好,好一個‘丘八’!”康熙大笑兩聲,語氣卻突然轉為森厲,“江南有才子,可惜卻少德性!這次李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