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一件,特來為證!”法慧身後有一個包裹。聽到徐祖蔭的問話之後,便將包裹拿出來開啟,從裡面拿出了一件長衫展了開來。長衫上面,前襟上,有一塊黑色地血跡。
“三年前,李大人突然暴斃於我庵禪房之內,縣衙來人將屍首接走,小僧當時負責庵內伙食,帶著兩個師兄弟出門砍柴。在路邊的林子裡發現了這件血衣,知道是李大人身上所穿,覺得蹊蹺,便一直儲存了下來!”法慧把血衣展示出來之後,又接著解釋道。
“我前次送到知府衙門是的裡衣,這件衣衫是穿在外面的……”李林氏一見到這件長衫,又哭了起來。
“說的好聽。隨便拿件衣服就說是那李毓昌的,那我隨便拿一件是不是也可以說是他的?大人,這和尚來路不明,證詞肯定是假的!”王彀大叫道。
“法慧和尚,你可以證據證明這件衣服的來歷?”徐祖蔭又朝法慧問道。
“這裡是小僧的渡碟,上面記有小僧出家時地時間與地點,而且我善緣庵數十名僧侶皆可為證,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去查。至於這件衣服,出家人不打誑語,確為李毓昌施主當時身上所穿。”法慧拿出一個渡碟,單掌合什道。
“沒有證據,就是誣告!”王彀又叫道。
“王彀,你不是審案地官員,沒資格管什麼誣不誣告!至於法慧的證人……山陽縣何在?”馬德出聲喝道。
“下官在!”一名官員從宋葷的身後人群裡走了出來,向馬德等人見禮。
“你去看看法慧地渡碟,看他是不是你縣內善緣庵的僧人!”馬德下令道。
“回制臺大�